于是们便肩并肩地穿过公共草坪,朝庞蒂弗拉克特徽章酒馆走去。街灯还没点亮,恋人们在十字路口约会。草坪那头就是那座台阶被毁房屋,他就是在那儿把残缺不全绝望生活重又还给。
“老是期盼着们黄昏时分散步。”亨利说。
“是啊。”
思忖着:明早要给医生打个电话,问问他信仰疗法【84】是否可能,但转而想,又觉得还是不打为好。只要不知道实情,们就可以想象无数种疗法……用手扶住亨利胳膊。为们两人,现在得坚强起来,他还没到真正担心时候呢。
“现在唯真正期待事情就是它。”亨利说。
在本书开头,曾写道:此书所记述是恨。此刻,在同亨利并肩前去喝杯晚间啤酒路上,找到句同冬日里情调似乎很相称祷告词:噢,天主啊,你做够,你从这里抢走东西已经够多。太疲倦,也太衰老,已经学不会爱。永远地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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