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及影响的使命和未来的光辉业绩,而这又不仅仅局限于欧洲本土。等到他当上法国皇帝以后,当墨西哥这个名字在他听来开始变得犹如索诺拉出产的银锭那悦耳的丁零声的时候,更进一步将其扩展到了大洋彼岸。不过,要到这一步,还得等上好多年,特别是要到许多事件——如1848年的种种事态——发生以后。1848年是个g,m的年份,有人称之为历史本身失去了控制的历史紧要关头。在那一年里,关于人权的理论在法国、意大利、波兰及哈布斯堡帝国的附属国等许多欧洲国家里掀起了轩然大波。那一年所发生的事情有:布达佩斯的激进派学生要求给各民族以平等的权利并结束永动机状态;当老约翰·施特劳斯继续在霍夫堡及美泉宫演奏波尔卡及玛祖卡舞曲的时候,生具叛逆性格的小约翰·施特劳斯却指挥着自己的乐队将这些乐曲送上了街头;激进的米兰人抢走街上行人嘴里叼着的、燃着的香烟,以抗议既垄断着权力又垄断着烟草专卖的奥地利统治者;慕尼黑的学生赶走了巴伐利亚国王老路易一世的情妇爱尔兰籍舞女洛拉·蒙特斯;奥地利国防部长拉图尔伯爵被人挖心掏腹之后,bao尸于美丽的阿姆霍夫广场的灯柱上;普鲁士的左翼极端分子欢庆对捷克起义者们的镇压;农民领袖坦克希克斯被民众和学生抬过连接布达与佩斯的大桥;诗人桑多尔·裴多菲遇害并被抛尸乱葬坑;通过《新莱茵报》煽动反对普鲁士王朝z.府,bao乱的德国人卡尔·马克思被控叛国罪;卡芬雅克将军以骇人听闻的残酷手段镇压了巴黎街头的六月起义;权极一时的奥地利外交大臣梅特涅已成明日黄花,但在最后失势之前,逼使奥匈帝国的二百五皇帝斐迪南禅位给侄子弗兰茨·约瑟夫,也就是费尔南多·马克西米利亚诺大公的哥哥;继大批爱尔兰人因马铃薯遭灾引起的大饥荒而逃亡之后,成千上万的德国人移居美国;匈牙利宣布为共和国,选举科苏特为总统;就像太阳王时代每天清晨从凡尔赛宫的窗口泼出王室成员便盆中的秽物以作玫瑰、海棠及桂竹香的肥料并供屎壳郎美餐一样,路易-菲利普的宝座也被人从杜伊勒里宫的窗口扔了出去,随后在巴士底狱前的广场化为灰烬。
在连续两个月的时间里几经在不同的城市、乡镇及村落幽禁和驱逐的凌辱之后,贝尼托·华雷斯硕士被带到了圣胡安-德乌卢阿古堡。西班牙人在墨西哥获得独立四年后才最后放弃的阵地圣胡安-德乌卢阿要塞,是一座矗立于地处疟疾和黄热病肆虐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