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天意按照绿、白、红顺序排列组合而成西瓜,再配上柠檬汽水、巴旦杏仁汽水和牙买加花精汽水以及绿薄荷酒、白梨eau-de-vie37和黑莓烧酒,还有,你想得到吗,勃拉希奥?台布用绿,餐巾用白,餐桌中间摆上大盘子刨冰,盘子四周点缀以红玫瑰,盘子中央,你是绝对想不到,勃拉希奥,是只巨型墨西哥帝国之鹰……完全用鱼子酱堆起来!”
这切就是在去库埃纳瓦卡、去天堂寻求清静途中对勃拉希奥说话,并要求他全都记录在案。
她可是朵花里面花啊,法官老爷。朵含着各种蜜花。她言词像毛叶秋海棠蜜。她嘴巴就像黑玫瑰浆。嘛,老爷,是个平头百姓。老家离这儿很远,在大山里头,您要是到那儿,只要抬头,就能看见那些大嘴鸟在啄饮那爬到最高最高树冠顶上去兰花花瓣里水呢。嘛,首先,希望能够永远记录在案:过去直非常爱孔塞普西昂,今后仍然可能会非常爱她。怎可能不再爱呢,怎可能呢,法官老爷,刚刚说,孔塞普西昂简直就是花里面花啊。她走路像花,睡觉像素馨,她就像是叶子发黏粘得住蚊虫野生香堇菜。所有那些想把她捞到手公子哥儿们全都围在她身边打恋恋,可是那时候她是人哪。她属于,属于心、属于怀抱。她是眼珠子、是黑虞美人。怎能不爱孔塞普西昂呢,刚认识她时候,她几乎还只是个黄毛丫头呢。说“几乎”,那是因为她旦长成为女人之后就再也不能安分。有种粉紫色深紫色小花,叫作风流草38,那种花在野地里随处飘落,甚至可以轻易地附着在光秃秃岩石上面,您知道吧,老爷?对她心意就像那风流草,从她那百合似脚巴丫儿直到那用愈疮木香皂洗过头发,无处不让着迷。她脚丫儿小巧。她头发乌黑油亮。在头发和脚巴丫儿之间,除眼睛和嘴巴,孔塞普西昂身上还有其他些部分,就不列数,而您呢,鉴于对您片敬重之心,法官大人,也不会要听。嘛,老爷,没怎受过教育。世界上好多好多事情,都不懂,而且呢,还有好多好多事情,甚至听都没有听说过。但是,要说无知嘛,倒也从来都不是,关于花花草草,您就尽管问好啦。要想知道什花能给可可树遮荫凉,请您问,会告诉您,那叫丁香,花很小,粉颜色,形状像小蝴蝶。您要是想知道用什能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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