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法官老爷,喜欢女人,也知道怎骑到她们身上去,这说可不是有意冒犯法庭。对女人嘛,喜欢她们胸前那两朵玫瑰,喜欢她们身上那再下面点儿部位,那是朵隐秘花,上面总是趴着只张着翅膀黑蝴蝶。说这些,是想告诉您,孔塞普西昂并不缺少那些作为男人而喜欢东西。塔斯科和库埃纳瓦卡墙壁上爬满种开有橘红色花青藤,人们管那花叫火焰,您知道吗,大人?就像那青藤,心中充满火焰,法官老爷,攀附着她躯体爬行,牙齿咬着她嘴唇,双手揪着她乳头,将那男人精髓注入她体内,指望着她肚皮能够孕育出个儿子。然而,如果孔塞普西昂有孩子,人家告诉说她有,那孩子不是。如果说那天有人把她接进博尔达,当时,有人告诉,她肚子已经圆鼓鼓地就快生产,不敢肯定,上帝也不允许那武断,不敢肯定那孩子就是唐·马克西米利亚诺老爷,不过,敢发誓,对圣母发誓,只要算算有多久不在家,是,敢发誓,就像刚刚说,那孩子不是。唉,孔塞普西昂啊,无数次这呼唤着,就好像她能听见似,唉,孔塞普西昂啊,想想吧,从前,从前你可曾经是那纯洁无瑕孔塞普西昂呀,你罪孽就包含在你名字里40啊。他们告诉孔塞普西昂不在博尔达别墅里,不信,所以就直奔那儿去找她。敲门,出来个从未见过人问是什人,说,是塞达诺,是塞达诺先生。因为,跟您说吧,法官老爷,虽然不能像您大人和唐·马克西米利亚诺老爷那样,不能随时随地都以“先生”自居,但有时候也会被人称为“先生”,比方在大户人家当花匠头时候,手下曾经有彭皮利奥、瓜达卢佩或潘塔莱昂当帮工,他们就叫“塞达诺先生”。不过,听说,现在他们全都不在,也可能是人家不想把他们叫出来确定身份,于是就开始喊叫孔塞普西昂、孔塞普西昂,最后连嗓子都喊哑,这时候,警察来,法官老爷,就把送到这里。
法官老爷:是个好人。刚开始,当跟您提出大嘴鸟啄饮花瓣里水时候,就说过老家离这儿很远很远,不过,家乡也有种像小拇指那大小鸟,羽毛是翠绿,要是您把它放在天平端托盘里,另端哪怕是只放两克重什东西也会将那小鸟挑得老高老高,就是这稀罕。嘛,大人,答应您回老家去,永远不再到库埃纳瓦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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