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奥地利兄弟们也拒不给你那你本来于生前就该得到皇帝头衔,因为只有帝王才配在方济会墓室里占据个陵位,而你却没有,他们没有像对待玛丽-特雷莎及其丈夫洛林弗兰茨那样为你也竖起座由挂满大理石泪珠三超德24环抱着墓碑,所以,你从小就至为崇奉信念之神也就没有守在你灵柩旁边哭泣、你向以其胸怀宽待仆从和臣属和朋友仁爱之神也就没有守在你灵柩旁边哭泣、你生前和留居墨西哥期间直都没有遗弃过你希望之神也就没有守在你灵柩旁边为你哭泣,在那个时候,马克西米利亚诺,告诉,为什,当你知道自己将受审判、当你被判处枪决、当你得知华雷斯拒不宽宥、即使是全世界美人儿和全世界君主全都跪下求情也绝不宽宥时候,当你在被枪毙那天早晨像自己向崇拜英国查理世在被砍头那个寒冷清晨特意多穿几件衬衣以免让人民把寒战当成是被吓得直打哆嗦那样穿好衣服并在衬衫下面塞打手帕以期使之吸干血迹而不给人们留下惨不忍睹印象时候,当你面对行刑队请求在你和你两位将军之后不要再让墨西哥人流血时候,马克西米利亚诺,告诉,为什,当你在枪响之前几秒钟高喊“墨西哥万岁”时候,你为什没有为自己愚蠢和懦弱、没有为自己轻信、没有为自己天真、没有为自己自负、没有为自己狂傲和懒惰、没有为自己鲁莽和虚伪、没有为自己无能,告诉,你为什没有为这切而给自己颁发个“头等大傻瓜勋章”大项圈?
人们都说疯,因为砸碎望海和布舒城堡里所有镜子:不想也不敢再看那张曾对小拿破仑笑过脸,不想也不敢再看那双曾为古铁雷斯·埃斯特拉达诺言流露过兴奋光彩眼睛。正是用那双眼睛满怀崇敬地凝望过母亲,正是用那双眼睛贪婪地欣赏过你那赤裸躯体:不愿意再在镜子里看见那双眼睛,不愿意让那双眼睛看见自己嘴巴。正是用那张嘴巴在圣周四亲吻过老妇们脚丫,正是用那张嘴巴啜饮过维也纳所有教堂洗礼池中圣水并在圣彼得墓从庇护九世手中领受过圣体,不过,也用那同张嘴巴无数次地诅咒过教皇和教会。用顶黑帽子护住自己脑袋,因为再也不愿意在镜子里面看见自己头发、再也不愿意用手去触摸自己头发。这头发曾被父亲抚摸过,这头发上同样也留有范德施密森上校亲吻过痕迹。整天都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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