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个历史事件或几个历史人物创造出个自足小说或戏剧世界。寓意、荒诞、编造就是创造那个世界可行手段:在不受历史局限文学中切都是允许。然而,作者如果回避不历史又会怎样呢?他如果不能随心所欲地忘掉已经掌握知识又会怎样呢?换句话说:他如果不愿意无视数量惊人又对决定悲剧——他本人悲剧——中人物生死和命运起关键作用大量事实又会怎样呢?再换句话说:他如果既不想回避历史而同时又想取得诗意效果又会怎样或者又该怎办呢?出路也许在于不提出像博尔赫斯提出那种难题也不像乌希格利那样回避历史事实,而是尽量使历史可能具有全部真实性同杜撰可能具有全部精确性糅合在起。换言之,不是撇开历史,而是将其置之于杜撰、寓意乃至于奔放幻想同等地位……而不必担心历史真实或们以为历史真实会损及诗意,正像卢卡奇所说:归根结底,诗意和历史是比肩并行,诗意——们(或者说是)要提请读者注意——本身所能表现也只不过是象征性真实而已。
以为乌希格利没有能够回避得历史:从剧作中可以看出他做过长时间潜心研究、可以看到他创作《影子皇冠》所必需大量素材,理所当然,正是这些素材构造起作品框架并使之有生气。可以断定,正是他在痛心地、疑惑地、惊讶地逐步解促成那双重悲剧——墨西哥悲剧和马克西米利亚诺及卡洛塔悲剧——无数谎言、阴谋、背叛、误会、虚情假意、幼稚幻想、无端神话以及切切之后发现自己原先无知和其他人也跟他样无知这件事情本身使他十分恼火。据他本人在《影子皇冠》序言中说,除那些被他称之为“纯粹历史性文献”之外,有关他祖国那伟大时期著述竟然寥若晨星这现象让他感到愤愤不平。
乌希格利《影子皇冠》写于1943年。在此之前,只有过几个欧洲人——卡尔杜齐、某位英国人、个德国人——和几个墨西哥人写过那五六首关于马克西米利亚诺和卡洛塔诗而已。至于戏剧,倒是有部,非常精彩,那就是奥地利弗朗茨·魏菲尔《华雷斯和马克西米利亚诺》。该剧精辟地再现这悲剧某些侧面(魏菲尔在剧中通过迪亚斯将军之口说道:马克西米利亚诺是“天生殉道者”)。其他作品都很微不足道。小说数量极少,几乎全都糟糕透顶、俗不可耐,不能打动人心,其中包括墨西哥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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