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似乎不像报纸上说那样简单吧。……”
贞之助对于政治问题特别是国际上发生突变事件非常感兴趣,报章杂志上发表那些知识他都具备,可是由于时局关系,他始终站在第三者立场上,警惕着不轻易发言表态,以免招致无妄之灾。特别面对着这些不知底细外国人,他就更不会随便讲出自己意见。但是,对于他们这些被逐出祖国流亡者来说,这类国际上大事件是和他们命运息息相关,天也不能置之度外。他们相互之间对这类问题又讨论好会儿,渥伦斯基似乎最解这方面消息,而且有定主张,其余几个人只是在倾听他议论而已。
为让贞之助和其他人都听懂,他们尽量说日本话,可是,渥伦斯基在讲到比较复杂问题时,还是讲俄语,基利连珂就充当翻译。老太太也很健谈,她不仅倾听男人们发议论,自己也积极参加进去,每当她谈得起劲时,她日本话就更加支离破碎,谁都听不懂。
“妈妈奇卡,你说俄语吧。”基利连珂提醒她。
后来不知为什,议论发展成为母女之间争执——贞之助他们当然不知道。老太太开始攻击英国政策和国民性,卡德丽娜奋起反驳。她所持
”
“家离皇村很近很近。每天都看见沙皇坐在马车里从那里出来,还听得到沙皇说话声音。”
“妈妈奇卡……”基利连珂喊声,请他母亲用俄语解释,然后又说:“并不是真正听到坐在马车里沙皇说话声,而是两下接近得当马车经过时,仿佛能听到车中人说话声似。因为们家就在皇村旁边。那时还小,只隐隐约约地记得是这样。”
“卡德丽娜小姐呢?”
“那时还没有上小学,什都不记得。”
“隔壁那间屋子里悬挂着日本天皇和皇后玉照,诸位用意是什?”
“啊!那是应该呀。们白俄靠天皇陛下福才能生活啦。”老太太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白俄都是这样想,和**主义斗争到最后就是日本。”基利连珂说—句又继续下去,“你们觉得中国将会怎样?这个国家将来会不会变成**主义呢?”
“这个……政治方面们是外行,总之,日本和中国关系搞得不好,这很不幸。”
“你们觉得蒋介石怎样?”渥伦斯基手里直在玩弄着空酒杯,听人家讲话,这时他开口。“您对于去年十二月西安事变有什感想?张学良不是把蒋介石捉起来吗?可是,为什又把他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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