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毓将折下梅枝插进怀抱梅瓶里递给傅兰君:“摆在桌子上。”
傅兰君接过梅瓶抱个满怀,嘲笑他:“推窗就是活生生梅花,还非要摘枝死摆到屋子里。”
顾灵毓不搭理她,径自走进屋子来洗脸净手。
房间里有镜子,傅兰君翻身下床,对镜梳妆。她来得匆忙没有带胭脂水粉,虽然十七八女孩子仅仅是本色就足够动人,但她还是不免有些懊恼。
她在镜子前左顾右盼地焦躁,顾灵毓看出她烦恼,顺手从梅瓶里折下枝开着三四朵梅花花枝,簪在她鬓角。清晨刚开好红梅,俏丽少女面孔,相映生辉,艳色胜过任何胭脂,傅兰君满意地翘起嘴角,对着镜子又是阵左顾右盼地臭美。
做这些“何必”事。
三更锣响,顾灵毓伸手去放帐子,傅兰君吓得跳起来,顾灵毓满脸无奈地看着她:“你放心,等你心甘情愿。”
转眼大半年过去,在这件事上他倒是挺君子。
突然间傅兰君又想到齐云山那句“阿秀从不瞒任何事情”,热血瞬间上脸,鼻尖都在发烫,她颤抖着声音问顾灵毓:“云山大哥说你跟他无话不说,们两个,你不会也……”
顾灵毓不回答他,只是闷闷地笑,笑得喘不过气来似,傅兰君觉得羞窘,她扑过去捂顾灵毓嘴:“你还笑!”
顾灵毓忍不住微微笑。
梳妆完后等白鹿庵尼姑送素斋过来,傅兰君无聊地东看看西看看,打开那个柜子看看,拉开这个抽屉瞧瞧。她在抽屉里发现管竹箫,箫身光滑润泽,看就是经历过多年摩挲。傅兰
顾灵毓伸手挡,两个人在床上打起来滚作团,突然间顾灵毓不笑,他轻声说句:“下去。”
傅兰君愣愣,瞬间就明白怎回事,她慌乱地推开顾灵毓,手忙脚乱地滚到墙边缩成团。
半天,顾灵毓伸手抓起被子抖开,说句“睡觉”就不再作声,很快傅兰君就听到均匀呼吸声,这呼吸声催人入眠,傅兰君翻个身,渐渐地也睡着。
醒过来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傅兰君翻个身,旁边是空。夜充沛睡眠令人心情愉悦,傅兰君坐起身来推开窗,股新鲜微甜冷空气灌进来。外面雪已经停,整个世界银装素裹,只余下窗前点红和点青。红是刚刚绽放红梅,青是穿着青衫翩翩少年。顾灵毓正站在梅树前折梅,看到傅兰君,展颜笑:“早啊,顾夫人。”
白雪红梅太衬这张唇红齿白英俊面孔,美色当前,傅兰君不禁被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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