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笑着对傅兰君说:“当年阿秀和程东渐都是学生,璧君那时陪哥哥读书,常和阿秀见面,阿秀把她当妹妹看,兰君你不要多想。”
傅兰君胡乱答个“哦”,心里却更加烦乱。
直到宴席结束回家路上,她仍然黑着张脸,顾灵毓没看到似,他心情看上去特别好,脚步轻盈脸上带笑,就差哼个小调。傅兰君看得心里生气,进家门就甩开他径自回房。
回房半天却仍不见顾灵毓进屋来,傅兰君好奇地推开窗朝外看,看之下更是怒火中烧。
原来顾灵毓在走廊上被人拦住,拦住他是个府里新进来丫鬟,东北来流民,叫焦姣。东北大妞生得与南方姑娘不同,浓眉大眼极明艳妩媚长相,带着股子天然风流。焦姣拦住顾灵毓,将个荷包塞进他手里,又低声说几句什,顾灵毓竟然也没推辞,只将荷包攥在手里,又连点几下头,最后她便欢天喜地地走。傅兰君离得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只看得见人动作表情,但在心里已经把两个人对话想个完整。
亮,轻飘飘阵风似刮到顾灵毓面前,就差黏在他身上:“阿秀,好久不见。”
傅兰君皱皱眉,真刺耳,这女孩子是谁,凭什叫顾灵毓“阿秀”?
顾灵毓依旧站得像标枪像白杨似,他向傅兰君介绍:“这位是在参谋学堂时同学,也是如今新军里同僚,这位是他妹妹。”
那年轻人把妹妹拉回到自己身边,微笑着向傅兰君做自介绍:“程东渐,舍妹程璧君。”
那程璧君眼神飞快地在傅兰君身上扫眼,不着痕迹地撇撇嘴,傅兰君顿觉芒刺在背。
告别焦姣,顾灵毓朝着他们房间走过来,傅兰君忙关上窗坐回到书桌前,假模假式翻开本书看。
顾灵毓推门进来,傅兰君偷偷瞟他眼,那个荷包不在他手里也并未佩戴上,想必是藏进衣袖里。傅兰君心里生气,把书翻得哗啦作响,顾灵毓笑着
宴席上程璧君多话,她刚刚从日本回来,滔滔不绝地讲着日本风土人情,每讲几句话都要说句“阿秀你真该去日本看看”。
偏偏佟士洪也帮腔:“说不定过不久阿秀就真要去日本。”
程璧君越发有兴致:“那好啊,过几个月还会去日本,到时带你去看上野樱花和富士山雪。”
顾灵毓微微笑:“常听人说富士山积雪很美。”
傅兰君觉得气闷,借机出来到花园里透气,她在花园里心烦意乱地呆坐会儿,却又有人来打搅她清净,是佟士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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