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拳馆家五口人吗?”
他环视周,将冤情娓娓道来:“本是山东人氏,十年前家在山东开拳馆,家里在乡下薄有产业,不想有英国传教士强占家田地修建教堂,争执中传教士与父亲大打出手,父亲不过用拳脚功夫将对方打伤,对方却用枪射伤父亲。当时知县正是堂上这位叶大人,他竟判决过错全在家,让家把田地拱手让给洋人不说,还派人三番五次挤对拳馆,父亲伤重不愈而亡。事后不久,家更是毁于场突如其来大火,除之外,母亲、弟弟与两个小妹都丧生火海。
这样灭门大仇怎能不报?”
他这席话满是悲愤,却并未引起太大轰动。这年月这样事情太多,国弱则民贱,如今大清土地上,等洋二等皇三等贵四等民,类似事情听得太多,大家都已视之为常态,连爱新觉罗龙兴之地眼见着都要变成洋人,四五个升斗小民死活,又能打动谁?
叶际洲满身是业障,对这种指控也早已麻木,冷笑道:“别以为编个故事出来就能混淆视听。问你,你若是真为报父仇,为什要自毁面目?受雇于严仲子聂政才会自毁面目,你自毁面目难道不正是像聂政那样怕连累幕后主谋?”
傅兰君心提到嗓子眼,果然如父亲猜测那样,叶际洲想借题发挥铲除异己!
叶际洲放下惊堂木,鼓动道:“齐云山,你这种人见得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其实不过是被什江湖义气之类狗屁东西蛊惑,实际上你们知道什呀,无非是被人利用罢。你若肯坦白交代,供出幕后主谋,念在尚未造成严重后果份儿上,自当为你请命,留你条性命,你可别冥顽不灵,自己非往死路上走。”
齐云山“哧”地笑:“常听人说叶大人升官发财两条路,是舔洋人脓疮,二是喝老婆洗脚水。这话果然不错,叶大人何必将自己草包肚子晾在大堂上,世人皆知,聂政自毁面目为不是怕,bao露严仲子而是怕连累姐姐。与聂政样,知道仇人无德,势必迁怒无辜,因此才自毁面目。山东往事到底是不是杜撰,当年事官府都有档案记录,等到查明档案切自然大白于天下。如果叶大人想要靠来达成什其他龌龊目,恐怕您只能失望。”
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他如此刚硬,叶际洲无奈地望向臬台周大人,周大人点点头:“今天也只好审到这里,这人刺杀朝廷大员证据确凿,死罪难免。至于有没有什内情,恐怕要先派人去山东调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