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鬼上身，又不是鬼上身，通灵术是不是就类似于这样
术法？
殡葬店老板点点头，又摇摇头，“只这样说，就太过于狭隘
。”
江落虚心请教：“请您指教。”
“万物有灵，何止是跟亡者打交道，”殡葬店老板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说起另
件事，“要学通灵术，最好保持童子之身。若是请灵上身，你身躯洁净，不染污浊，才会被正灵喜欢，危急时刻随请随到。但你要是已经破身，不是童子，请灵也是邪灵，要是请邪灵上身，那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不小心就要反被邪灵控制，最终伤伤，死死。”
殡葬店老板在江落注视下分毫不动，江落收回眼睛，他并没有戳破殡葬店老板谎话，而是安静地听着两人对话。
有意思，这殡葬店老板有秘密。
冯厉道：“你只需带他去医院墓地走圈就知道。这样天赋不学‘通灵’便是浪费，纪鹞子，你教不教？”
殡葬店老板不慌不乱地打着太极，“这可不是
说能教就能教，待看过他本事再做决定。”
冯厉并不着急，他微微点头，放下茶碗。
殡葬店老板不干，“教你徒弟通灵，他还不是弟子，这事不干。”
冯厉从茶碗中抬起眼，“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等着‘通灵术’销声匿迹。”
殡葬店久久没有说话，突然叹息声，“你为什
说他适合通灵？”
“他八字不含阴，却招阴物喜欢，”冯厉道，“身俱阴阳两气，却又融合得正好。这特殊体质，你还未瞧出来吗？”
殡葬店老板慢悠悠地道：“眼力向来没有你好，更何况才见过你弟子几次？看不出来也实属正常。”
殡葬店老板又看向江落，“你可知‘通灵术’是什？”
江落规规矩矩道：“弟子不知。”
殡葬店老板道：“那你理解理解。”
“……”江落扬起和善笑，“通灵，应该是跟亡者打交道？”
他想到在129酒店时曾碰触到老板娘黑气，在碰上黑气瞬间，江落体会到老板娘残留执念和情感。
江落不由深深看殡葬店老板眼。
殡葬店老板完全在放屁。
明明在他想要开启阴阳环时候，殡葬店老板亲口对他说过“你身有死气，魂有阳气，阴阳交织，属实难得”，这还不止，还说他“运道好，神魂相贴身躯，阴阳融合得刚刚好”，这两句话可比冯厉说得仔细多。
他明明早就看出来江落体质特殊，为什在这会儿却跟冯厉说谎？
他不怕江落揭穿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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