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纯君这大时候经常被人嘲笑,说是个女孩子。虽然比不上茎泽君遭到霸凌,不过那时候得不到任何人认可,让特别不甘心。想变得更像男人,就开始练习柔道,但是因为个子太矮,根本打不赢。最后就放弃。”
“也不擅长运动。是不是太弱就不像男人啊?”
纯可能平日都有这种烦恼,此时表情阴沉下来。王寺鼓励道:
“小时候都是声音大、跑步快孩子最显眼。其实像不像男人,要看你珍不珍惜女孩子。”
纯点点头,朱鹭野忍不住笑:
说到这里,王寺转向比留子同学。
“你想问是否有人知道到这里来对吧?确实告诉过同事要出来兜风,但应该没有具体到目地,因为打算三天开上千公里左右。”
“而且还是因为没油才来到这里,谁也不会料想到吧?”
“嗯,你说得没错。”
连这种不痛不痒话,从王寺嘴里说出来都好像好莱坞电影台词样。
们都等着茎泽回来再听下个人讲,可他过十五分钟还没回到餐厅。只是去上厕所也太久。
“他可能去找那个姐姐。”
纯发言让们面面相觑。“那个姐姐”当然是指十色。
“有可能啊。”朱鹭野叹息道。
“这不太好吧,都说好不靠近她。”
“亏你说得出口。昨天晚上在地下室碰到,你不是叫得很大声嘛,连腿都吓软,跟个女孩子似。”
“啊,那是因为太突然,周围又黑,没认出你来。没办法啊!”
仔细问,原来昨天半夜王寺走出房间想上厕所,结果碰到朱鹭野。在那个气氛诡异地下室遇到
“王寺先生是不是有外国人血统啊。你皮肤这白,五官又这立体。”
“爷爷是罗马尼亚人。要是能把身高也遗传到就好。”
王寺自嘲句,然后听见纯小声说:
“开始远远看过去,还以为是女人。”
王寺苦笑起来。
就在此时,茎泽出现。问他去干啥,他噘着嘴说:
“就是出去透透气。外面下着雨也出不去。才不会做什让前辈立场尴尬事情呢。”
你还好意思说。
总之,终于轮到王寺说。
他在东京出生长大,从东京私立大学毕业,进入家饮料企业工作,但是年前辞职,跳槽到关西家食品加工公司。这次是请长假出来开车旅行。顺着巴士走路线再往里走,有段机车爱好者之间很出名道路,他在那里欣赏壮丽溪谷和山峦,回程就遇到现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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