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有这种感觉,美丽卡兰瑟陛下,”那位面孔黝黑岛民说着,炯炯有神目光投向王后,“但生活太过危险,不容考虑持久结合。啊……帕薇塔虽然还是个年轻女孩,是朵尚未绽开花蕾,但明白……”
“明白什?”
“苹果落地时不会离果树太远,”伊斯特·图尔塞克笑笑,亮出口洁白牙齿,“只需看看您,王后陛下,就知道公主殿下长到能令斗士倾心年纪时会有多美丽。到那时,追求她将是那些年轻人。比如身边这位布兰王外甥,克拉茨·安·克莱特,他正是为此而来。”
克拉茨低下头,在王后面前单膝跪下。
“伊斯特,你还带来什人?”
咯哒,”王后郑重地说。显然这位男爵昵称比他家族名更加为人所知。“很高兴见到你。”
“能受到邀请,也很高兴,”咯咯哒说着,叹口气,“噢,如果您允许话,王后陛下,想见见公主。单身实在太难熬,陛下。”
“哎呀,咯咯哒,”卡兰瑟微微笑,手指绕过缕长发,“们都知道,你已经结婚。”
“啊呀。”男爵有点恼怒,“您自己也知道,陛下,妻子是那体弱多病,而且那儿最近正流行天花。敢用腰带和佩剑赌您双旧拖鞋,不出今年,就得为她哀悼。”
“你真可怜,咯咯哒。但也很幸运。”卡兰瑟笑得更欢,“幸好你妻子身体没那强壮。听说去年秋收时,她发现你跟个妓女躺在干草堆里,之后拿着干草叉追你将近里路,不过没追上。你应该给她吃些好东西,多给她几次拥抱,晚上小心别让她背上着凉。这样话,不出今年,你就会发现她身体好多。
个膀
咯咯哒摆出副苦瓜脸。“明白您意思。但能等到宴会结束再走吗?”
“当然,男爵大人。”
“史凯利格使节团到!”传令官用几近沙哑嗓音喊道。
这些岛民——其中四个穿着亮闪闪海豹皮紧身衣,腰系格子花纹羊毛腰带——踏着欢快步子走进房间。为首是位面孔黝黑、长着鹰钩鼻强壮战士,与他并肩前行是个双肩宽阔、头红色乱发年轻人。他们在王后面前纷纷鞠躬行礼。
“真是荣幸,”卡兰瑟双颊飞红地说,“像史凯利格伊斯特·图尔塞克这样杰出骑士竟然再度驾临城堡。如果不是您曾公开对婚姻表示过蔑视,恐怕会高兴地以为您是来向帕薇塔求婚。您是忍受不独居生活吗,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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