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裤子……这裤子是用什
做
？背心呢？”
“那是他皮肤变化后样子。
觉得他不会愿意脱掉裤子。那
来，皮肤也会失去羊毛质感……”
“真可惜。”丹迪双眼闪闪发光，“刚刚还在想，它有没有可能把那个桶子变成金子。”
化成半身人变形怪显然很乐意成为众人焦点，听到这话，它露出轻松愉快微笑。它和丹迪用同样姿势坐下，毛茸茸双脚也用同样动作晃荡着。
“你很
解变形怪嘛，杰洛特。”它喝光杯里酒，咂咂舌头，打个嗝，“甚至可以说，相当解。”
飞快地说。
“也不愿意。”丹德里恩愤愤地说，“你也装不。全世界都认得：要是他们看到张桌子边坐着两个丹德里恩，引起轰动恐怕比看到怪物还夸张。”
“变成也好不到哪儿去。”杰洛特笑着补充，“所以只剩你，丹迪。你运气不错。没有冒犯意思，但你明白，人类很难看出半身人区别。”
商人没犹豫太久。
“好吧。”他说，“就这着吧。解开链子，猎魔人。好啦，变成吧，‘智慧物种’。”
“诸神在上，连声音和口气都跟比伯威特样。”丹德里恩说，“哪位带着红绸布之类？咱们得做个标记，见鬼，不然就搞混。”
“丹德里恩，怎可能呢？”丹迪·比伯威特号质问道，“你不可能把跟他搞混！只要……”
“……眼，就能看出差别。”丹迪·比伯威特二号打个嗝，接口道，“能把们搞混，除非你脑袋是马屁股。”
“说啥来着？”丹德里恩
银链解开后，变形怪伸展面糊般四肢，摸摸鼻子，打量着半身人。他脸上松弛皮肤绷紧，开始出现色彩。伴着模糊汩汩声，他鼻子渐渐缩小，光秃脑袋长出卷发。丹迪瞪圆眼睛，酒馆老板敬畏地张大嘴，丹德里恩倒吸口凉气。
最后变化是他双眼色彩。
丹迪·比伯威特二号发出响亮汩汩声。他拿起丹迪·比伯威特号放在桌上酒杯，贪婪地贴到嘴边。
“不可能，这不可能。”丹德里恩低声重复道，“瞧啊，这模仿简直完美到看不出区别。所有细节都在！这次连蚊子包和裤子上污渍都……没错，裤子！杰洛特，这本事就连术士也办不到！摸摸看，这是真羊毛，不是幻象！难以置信！他怎做到？”
“没人知道。”杰洛特低声道，“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说过，他拥有彻底改变自身形体能力，但这能力是本能、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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