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
就想说这个。得
，走你
路吧，兄弟，这儿很快就要打得不可开交。”
“是啊。”勒维克看着希瑞，“这里很危险，尤其对小女孩来说。那些树精喜欢小女孩。对吧，孩子？妈妈在家等着你吗？”
希瑞颤抖着点点头。
“要是她再也见不到你，那就太可惜。”黑发矮子盯着希瑞继续说道，“她肯定会找文斯拉夫抱怨说：国王，就因为你容忍树精，女儿和丈夫都
去不返。谁知道文斯拉夫会不会恢复跟埃维尔同盟呢？”
“行，勒维克先生。”杰格汉斯咆哮道，脸上纹路皱得更深，“让他们走吧。”
树液……”
“瞧见。”猎魔人看着尸体，打断他话，“依看，其中几人中箭没死，最后被人用刀子取性命。”
后面那队士兵中又走出个人。他又矮又瘦，穿着华丽紧身上衣，黑发剪得很短。他刮过胡子，脸颊带着青灰色。猎魔人发现他双手瘦小，戴着黑色露指手套，双眼像鱼样呆滞。他佩着剑，腰带和左靴里露出匕首握柄……杰洛特见过太多刺客，想认不出都难。
“你眼睛很尖。”黑发矮子缓缓地说，“得说，你观察得很仔细。”
“这就对。”斜眼士兵说，“让他去向文斯拉夫王汇报吧。那位国王不希望们伤害‘善良又友好’树精。等到五月节，他们说不定还会来场幽会。在这方面，她们没准是挺友好。要是咱们活捉个，就可以验证下啦。”
“再见喽，小鬼。”勒维克伸出手，摸摸希瑞头。希瑞颤抖着退几步。
“怎
？你害怕？”
“你手上有血。”猎魔人轻声道。
“哈！”勒维克抬起手，“果然。是商人血。想确认下有没有生还者。不幸是，树精干得很彻底。”
“树精？”希瑞颤声说，对猎魔人增加力道全无反应，“哦！骑士大人，你弄错。不可能
“半死不活也行。”布雷克咧嘴笑道，“看在瘟疫分上！那个德鲁伊呢？都快中午，可他连个影子都不见。该出发。”
“你们要去干吗？”杰洛特问。他没放开希瑞手。
“关你屁事？”黑发人咆哮道。
“何必激动呢，勒维克？”斜眼士兵发出难听笑声，插言道，“们可是老实人，坦坦荡荡。埃维尔派来个德鲁伊，是个不起术士，能跟树木沟通。他会陪们去森林为菲斯奈特报仇，顺便看看能不能救出公主。这可不是去散步，兄弟，这是场远征，是对她们惩……惩……”
“惩戒。”勒维克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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