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诗人盯着烤鸡,喃喃说道,“本来就有适度夸张。你不该因此生气……”
“‘发如渡鸦之翼,恍如夜之风,bao……’”叶妮芙用夸张强调语气引述道,“‘……紫罗兰色双眸沉睡着闪电……’是这唱吧?”
“印象中你就是这样。”诗人胆怯地笑着说,“谁觉得唱得不对,可以先拿石头打。”
“但不知道,”女术士抿紧双唇,“是谁允许你这样描述内脏?怎唱来着?‘她心脏,仿如装点她玉颈宝石。坚硬如钻,冰冷如钻,锋利更胜黑曜石,切开……’这是你自己编吗?还是说……”她双唇扭曲而颤抖,“还是说你听谁抱怨?”
“呃……”丹德里恩清清嗓子,赶忙绕开这个危险话题,“告诉,
健康祈祷。你有恩于,美丽女士,而会用歌谣偿还这份恩情。他们都说巫师对他人痛苦无动于衷,说女术士很少会帮助穷困、不幸和陌生凡人,而会驳斥这样谣言。”
“这倒不必。”她笑笑,眯起漂亮紫色眸子,“这种传言并非无中生有,倒也有其根据。你不算陌生人,丹德里恩。认识并且喜欢你。”
“真?”诗人也笑起来,“那到目前为止,你都掩饰得很好。甚至听说,你没法忍受——引用你原话——正如你没法忍受瘟疫。”
“曾经是这样。”女术士表情突然认真起来,“但后来,观点改变。后来,很感激你。”
“能问问为什吗?”
“不说这个。”她把玩着手里空杯子,“还是考虑更重要问题吧。在猪圈里拷问你家伙,差点把你手臂扯脱臼。丹德里恩,究竟发生什?逃离雅鲁加河之后,你当真再没见过杰洛特?不知道他在战后回南方?不知道他受重伤——甚至有谣传说他死?你真什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在庞德·维尼斯待很久,直在伊斯特拉德·蒂森王宫廷里。然后去聂达米尔王亨佛斯……”
“你不知道。”女术士点点头,解开束腰外衣。条黑色丝绒缎带围在她脖子上,上面饰有块镶有钻石星形黑曜石。“你不知道杰洛特伤好以后去河谷地区?你猜不出他是去找谁?”
“大概能猜到。但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她。”
“你不知道。”她重复遍,“平日你明明无所不知,无所不唱,甚至拿人家感情隐私当题材。在伯琉赫里斯树下听你歌谣,丹德里恩,其中好几句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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