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多谢你
提醒。但有件事
不太明白。你说迪杰斯特拉得到
国王指示，国王就没命令你吗？毕竟你也是维兹米尔议会里重要成员。”
“确实是。”女术士没理会对方语气里嘲笑，“你说得没错。很重视职责，其中就包括提醒国王别犯错误。有时候——比如这
次——没法直接告诫国王说他犯错，也没法劝他不要莽撞行事。只能让他没有犯错机会。你明白在说什
吧？”
猎魔人点点头，以示确认。丹德里恩怀疑杰洛特根本不明白，因为他很清楚，菲丽芭是在信口雌黄。
“这下明白，”杰洛特缓缓说道，证明他完全理解对方话，“术士评议会也对监护对象很感兴趣。巫师们想弄清监护对象是谁，他们想抢在维兹米尔和其他人之前找到她。菲丽芭，为什？监护对象怎？她为何如此引人关注？”
女术士眯起眼睛。“你不知道？”她嘶声道，“你对她解真这少吗？不想妄下结论，但这等无知只能证明你完全没有监护她资格
怒目光扫过在场众人，只在夏妮身上多停留片刻。令丹德里恩吃惊是，夏妮脸突然红。
“原则上讲，只想见利维亚杰洛特人。”短暂沉默过后，菲丽芭开口道，“但明白，要其他人离开很不得体，因此……”
“可以走。”夏妮犹豫地说。
“不行。”杰洛特低声道，“直到情况弄清之前，谁也不能走。是这样吧，女士？”
“叫菲丽芭就好。”女术士微笑着说，“抛开繁文缛节吧。没人需要离开——无论谁在场都不会让烦心，最多有些吃惊，可又能怎样？人生总有无穷无尽意外，正如位朋友所说……是们共同朋友哦，杰洛特。你在读医学系，对吗，夏妮？几年级？”
“三年级。”女孩嘟囔道。
“啊。”菲丽芭·艾哈特没看向她，而是看着猎魔人，“十七岁，多美妙年纪。为变回十七岁，叶妮芙肯定愿意付出很多东西。你觉得呢，杰洛特？如果有机会，会问她。”
猎魔人恶狠狠地笑。
“相信你会问她。也知道你还会在问题后面附加句评论。更知道这会让你开怀大笑。拜托，说重点吧。”
“说得对，”女术士点点头，神情严肃起来，“是时候，而且你没多少时间。丹德里恩无疑已经告诉你，迪杰斯特拉突然想跟你谈话，好确定某个女孩在哪儿。迪杰斯特拉受命于维兹米尔王，所以相信，在这件事上他会异常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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