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见,安古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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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离开大路太远,并且不住探看追兵。他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那些人不会浪费时间,只会立刻去追安古蓝。
他猜中。
不到刻钟,追兵就出现。他们边叫喊边争吵,还翻找死马附近树丛,但很快又继续上路。毫无疑问,他们得出结论:三个逃亡者正骑着两匹马,只要他们不浪费时间,就能很快追上对方。杰洛特看到,某些追兵马匹状况也不佳。
该裂开——这也算他走运。但他颅骨还是受到损伤,他大脑也察觉到。就算马能驮着他继续走,他也没法坐稳马鞍。”
“那们怎办?你马快累死,他跟死没啥区别,也浑身是汗……后面还有追兵,们不能留在这儿……”
“们必须留下。卡西尔和,还有卡西尔马。你继续赶路。快。你马很结实,经得起折腾,就算把它累死也没关系……安古蓝,在杉斯雷托山谷某处,雷吉斯、米尔瓦和丹德里恩正在等们。他们对这些事毫不知情,所以很可能会被斯奇鲁抓住。你必须找到并警告他们,然后你们四个骑马赶去陶森特。他们不会追去那里。希望不会。”
“那你和卡西尔呢?”安古蓝咬住嘴唇,“你们怎办?夜莺不蠢,如果他看到这匹半死枣红马,他会把周围翻个底朝天!你和卡西尔跑不远!”
“追赶们人是斯奇鲁,而他会跟着你。”
追兵当中,穿黑色外套尼弗迦德轻骑兵并不多,绝大多数都是夜莺身穿鲜艳服饰强盗手下。杰洛特没能看清夜莺本人是否也在追兵里,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清洗并包扎脸上伤口。
马蹄声消失在远方,杰洛特离开藏身蕨丛,搀扶着呻吟不止卡西尔,帮他站起身。“马太虚弱,已经驮不动你。你能走路吗?”
尼弗迦德人发出像是否定声音。也可能不是。重要是,他确确实实踏出只脚。
他们走进低处山谷,前往谷中小河边。距离目标还有十几步远,卡西尔却摔倒在湿
“你真这想?”
“真。走吧。”
“个人找到他们,该怎跟大妈说?”
“该怎说就怎说——但别跟她说,只跟雷吉斯个人讲。雷吉斯知道该怎做。至于们……等卡西尔头皮能在颅骨上粘牢点儿,们就步行去陶森特。们会去那里找你们。好,别再傻等,丫头。骑上马,快走。别让追兵抓到你。别让他们看到你。”
“老人家咳嗽还用你教?你们保重!回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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