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弄
？”女孩平静地问，目光不离那块坟墓。
“哦，”瘸子清
清嗓子，“妒火村很多人都出力。但出力最多是寡妇格露，还有年轻人奈克拉。那位寡妇向来心地善良，待人和善。至于奈克拉……他
直在做噩梦，直到他为死者安排妥当葬礼为止……”
“
在哪儿能找到他们？那位寡妇和奈克拉？”
瘸子沉默良久。
“寡妇也在这里，埋在那棵歪脖子桦树后面。”他毫不畏惧地看着女孩绿色眼睛，“冬天时，她得肺炎死。奈克拉征召入伍……据说，他死在战场上。”
是在奇美拉之首酒馆被迫脱掉衣服，忍受邦纳特毒打女孩。那双眼睛……那双眼睛变。
“快说！”黑发女人厉声道，“回答她问题！”
“记得，这位大人，还有女士。”瘸子说，“记得那六个被杀孩子。确是在去年。九月。”
女孩沉默片刻。她没有看他，而是越过他肩头，看着远方某处。
“也就是说，你应该知道……”最后，她费力地说，“那些年轻人被葬在何处。在哪片栅栏下面……在哪个垃圾箱或哪个粪堆底下……或者没人埋葬他们尸体……而是直接搬去森林，留给狐狸和狼啃食……无论是哪儿，带过去。你听明白吗？”
“都忘。”女孩低声道，“忘他们命运曾与相连。”
她走到坟墓前跪下来，或者说，倒下来。她深深地弯下腰，脸几乎碰到砂岩板。瘸子注意到，白发男人做个像要下马动作，但黑发女士抓住他手臂，用手势和眼神制止他。
几匹马喷喷鼻息，甩着脑袋，让缰绳啪嗒作响。
很长段时间里，女孩就这
跪在坟墓前，嘴唇无声地翕动。最后，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瘸子不经意扶住她手肘。她吃惊，迅速抽回手臂，用泪眼愤怒地看着他，但却言不发。但
“明白，女士。跟来，离这儿不远。”
他瘸拐地往前走，颈背感觉着马匹温热气息。他路都没敢抬头。不知为什，他就是觉得自己不该抬头。
“到。”走段，他指指，“这就是们村子墓地。您问坟墓就在那儿，法尔嘉女士。”
女孩深吸口气。瘸子看看她，想确认她脸上表情。黑发女人和白发男人沉默不语，表情就像石头。她看着公共墓地里那块又长又矮坟丘，周围收拾得整整齐齐，顶上铺着砂岩板。装饰坟墓云杉枝早已褪色，很久以前有人放在那里花朵也已干枯发黄。
女孩跳下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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