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夕燃掐灭烟，“下午工作室会给你打钱。”
程苏安茫然抬头，不知道他在说什
。下
刻，何夕燃就按住
苏安
脊背，将腰肢弯成个漂亮弧度。
哦，那个碰下给万块钱合同。
何夕燃手法娴熟，几乎没有多碰苏安几下，苏安跪在沙发上，只腿被拉长，年轻身体绷成道韧性极佳弓。
还好今天没让脱衣服，苏安面上害羞，睫毛颤个不停
上次见到何夕燃时他身上还没有纹身，现在纹身都跟蛇样爬到脖子上。
何夕燃是冷白皮，皮肤苍白到病态程度，肩宽腰窄，红色纹身遍布其上虽然漂亮，甚至很性感，但不得不说有点诡异，令人浑身抖，鸡皮疙瘩掉地。
苏安摸摸发冷脖子，觉得何夕燃也太邪乎。
过会，何夕燃穿上衣服走出来，指着画架前面蓝色沙发，“你坐在那。”
苏安走过去坐下，像个小学生样双手伸直放在膝盖上。
。
苏安“嘶”声，没想到这快就到为钱出卖色相时候。但明天事明天再急，他舒服睡个好觉，第二天早就来到何夕燃画室。
画室里没人，只有淅沥水声。苏安来早，何夕燃正在洗澡——他连洗澡都是在画室里洗澡。
这间画室很大，干涸颜料黏在地上墙上。白色画布在墙角处放着，与画室相连还有间卧室，苏安怀疑何夕燃平日里都在这里吃住。
他打量圈，突然听到“咔嚓”声门响，赶忙抬头露出乖巧笑，“老师好。”
何夕燃道：“摆个漂亮姿势。”
“好，”苏安认认真真点下头，努力去摆个漂亮姿势，摆好后眼睛发亮地看向何夕燃，“老师，这样可以吗？”
何夕燃眉头微皱：“放松。”
苏安按着何夕燃说要求来，何夕燃追求完美，要求太多，到最后，程苏安缩手缩脚，恹恹地道：“对不起老师，
都不会。”
抽抽鼻子，低着头，“太笨。”
何夕燃只围着个浴巾，胸膛上紧实肌肉健硕，苍白皮肤上浮现大片浓艳红色纹身，从他脖子蜿蜒向下，爬过胸膛，路绵延到起伏腹沟股处。
水珠下滑，被浴巾吸去。
何夕燃似乎也有些惊讶苏安在这，但随即就变得平静：“稍等。”
从画室离开去卧室。
他遮住眉眼卷发被捋到脑后，苏安今天才看清他样子，眉眼之间是用力着色过英俊。随着走动，他后背上纹身不断起伏，鲜血般颜色，看着看着，苏安莫名其妙地打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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