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脱衣服,要是对面人真是楚鹤,那他今天就得被啃得渣都不剩。
他们离得太近,苏安低头,何夕燃手指上老鹰戒指正对着他,鹰眼中红宝石光芒刺目,像是下刻就能飞出来叼走苏安眼。
苏安抖,移开眼睛,忽然惊讶道:“老师,你脖子上纹身不见。”
“嗯,”高大身形弯着腰,“消。”
稀奇,苏安凑近脖子看,还能看到纹身痕迹,这东西好像是叫鸽子血纹身。据说喝酒、洗澡、情绪激动之后就会浮现,颜色会很鲜红。
心里松口气,何夕燃也不是那邪乎。
过会,何夕燃终于满意地坐在画板身后。漫长模特工作开始,苏安不着痕迹地盯何夕燃会,发现何夕燃有烟瘾。
他每根烟都只抽半,剩下半根就会掐灭丢弃。抽烟时吐吸维持在定频率,甚至可以说,他连吸烟都是自律。
自律到几秒口,半根多少口,克制深入到骨髓。
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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