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主任听完他俩汇报,沉思着把支烟吸完才说:“她这是逼着咱们做坏人啊,看来,也没必要亲自找她谈。”
秉义和冉丽只有点头而已。
包副主任大惑不解地问:“就不明白,你们知青与知青,怎会有她那种深仇大恨,非棒把人打得翻不身不可?”
秉义和冉丽互相看看,仍只有沉默。
三人商议良久,终无良策,只苦苦地想出万般无奈下策,将夏季风调到师部直属中学,以求陶平能在营直属中学继续当老师。
不可以。”
“那那那,那依你话,究竟希望们怎处分他呢?”冉丽急。
“认为他永远不配再当老师。只要他还当着,就会直举报,直到把举报信写到北京各个方面。如果他个时期不当,过个时期又当上,那也是个时期不举报,过个时期又四处举报。”
冉丽气得脸都青,两臂夹紧,双手握拳放在膝上。即使那样,身子还是在微微发抖,似乎立刻会情绪失控似。
秉义犹抱线希望,动之以情地说:“你何必把他恨成这样呢,如果你表达是气头上态度,们愿意过几天再和你谈次。”
于是,由秉义去试探夏季风反应,由包副主任向师长请
夏季风阴阳脸板,她说:“你错,周副处长,大错特错,因而必须对你,也是对你们三人调查小组极其郑重地做如下声明。第,除现在们在谈这件事,在其他方面对他从无恨意,毫无恨意。这点,学校领导、老师和同学们,人人可以做证,如果配合你们进行解人实事求是话。第二,对他恨,是政治立场政治感情上恨。‘九三’事件后,国内外小撮阶级敌人心中窃喜。在此种情况下,陶平事不是小事,而是阶级斗争新动向,是政治事件。第三,此刻表达是冷静理性态度,不论你们再和谈多少次,态度都不会改变。”
周秉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听着她像背熟腹稿似从容不迫、滴水不漏声明,身上阵阵发冷,同时心里暗暗替陶平叫苦不迭。
沟通进行到这般田地,他和冉丽确实也就再没什话可说。
他俩站起来时,夏季风仍动不动地坐着,她垂着双眼、语速缓缓地问:“是不是你们二位认为,尽管陶平政治行径那恶劣,其实还是可以继续当老师?”
秉义和冉丽对视眼,默默离开。他由“滚刀肉”想到“蛇蝎女”,冉丽怒不可遏地吐出句话:“恨不得啪啪抽她顿大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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