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往后仰头,两人的口终于分开了一下,她趁机细语:“小屋。”
他因为自己强壮,觉得她变轻软了,像是横抱一个无骨人儿似的,迈着快捷的步子走入了小屋。
她早已将褥子铺好。她的身子一被放下去就伸展开了,为的是让他很容易地除掉她的衣裤——她自己已没力气做了。
他的手急切地摸索着,撕扯着,当她赤裸的身子呈现在他眼前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连鞋还没脱,他已经顾不上了……
“和顺楼”易主后并没有更名,仍然叫“和顺楼”。骆士宾死后,他的公司也没有更名,仍叫路路通公司。但是,路路通公司的董事长已是骆士宾妻子了,她叫曾珊。
班天天走在路上的人,特别是女人,没几个脸不变黑的。为了不让你嫌弃我,我还擦了粉呢。你说怪不,我只瘦在脸上了,身子一点儿没瘦,晒不着,还像从前那么白。”
她看似无心说着。
他的性欲之火一下子被她的话点燃了。十二个年头,他经历的最大痛苦和折磨,就是想搂抱这个曾给予过自己无比欢欣的女人却搂抱不到,想亲她却亲不着,想见一次她白皙的身子却也只能在梦里,其实梦醒后的夜更难熬。
他说:“我要亲你。”
“亲吧,只要你不嫌弃。”她闭上了眼睛,嘴角呈现出一丝笑意。
曾珊是“和顺楼”的第一大股东,持有百分之七十多的股份。
光字片周家老宅小屋的炕上,“演奏”着激越的活力四射的肉体“欢乐颂”时,曾珊与蔡晓光的友谊之宴刚好酒过三巡。
曾珊左右坐着水自流和唐向阳。
唐向阳当了父亲,妻子在一所普通中学做老师,钱不够花这个残酷的现实生活问题迫使他辞职“下海”。路路通公司与港商合资在市郊办了一家化工厂,经人介绍,曾珊开出了唐向阳满意的年薪,聘请他做了化工厂的总技
他就亲起她来,像要将她的五脏六腑吸出来直接吞入自己腹中似的。
他的女人,朝思暮想的不再年轻容颜不再好看的女人;自从他那男人的意识开始向往女人,他迷恋并唯一与之身体亲爱过的女人,在他的强力吸吮之下发出轻微的小猫呢喃般的呻吟。
她那种呻吟之声并无改变,也是令他十分着迷的。压抑了十二年之久的性欲,他的身体似乎充满了大量的荷尔蒙。他伸入她衣下的手变得粗,bao起来,他的唇完全地封严了她的口,他的吸吮力度更大,而他的女人如同充气的橡皮人,在他不可抗拒的吸吮下收缩,萎软。
她站立不住了。
他将她横抱起来,而他的吸吮仍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