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啊,不过,此时又有一个你会说是疯狂的猜想开始在这周围的加州阳光里盛放。那就是,假设这些“孩子”真的是特工,从蒙托克计划来的时间伞兵,他们很久以前被人掳走,过着奴仆般无法想象的日子,多年的军旅生活让他们变得严肃与阴郁,现在专门被派来玛克欣这里,至于理由呢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也有可能是来跟盖布里埃尔·艾斯笼络的脚本小子秘密团伙偷偷地谋划着什么事,为什么不可能呢……啊啊啊!多疑症真能叫人恐慌!
“好吧,”他安慰道,“我们是在交心吗?我也遇见了类似的事。我在街上看见理应是死了的人,甚至有些时候还看见那些我知道大楼倒塌时他们就在里头的人,他们不可能在这儿,却在这儿出现了。”
此刻,站在历史酒吧间的地板上,他们互相注视着对方有好一会儿,感觉冷不丁地被人打了一拳,找不到爬起来继续过好每一天的办法。生活里突然间满是空洞——家人、朋友、朋友的朋友、名片夹里的电话联系人,再也见不着他们了……有一个阴暗的想法:某些天的早晨,这个国家没准儿也不复存在了,那些头脑保持清醒、大拇指随时准备点击下去的人,用其他东西、用某个意想不到的东西悄无声息地把它一个屏
她去肖恩那里打算告诉他这件事时,发现她的导师因为他自己的理由,此刻也正躁动不安。“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两尊佛像吗?刻在阿富汗的一座山上,在春天的时候被塔利班炸毁了的?发现熟悉的影子了吗?”
“两座佛像,双子塔,好有趣的巧合,可那又怎么样。”
“世贸中心的双子塔也是宗教圣物。它们象征着这个国家顶礼膜拜的东西,市场,总是那个神圣又该死的市场。”
“你是说,这又是一起宗教争斗。”
“它难道不是宗教?这些人可是坚信市场的无形之手操控一切啊。他们向其他有竞争关系的宗教发动圣战。他们无视所有指向‘世界有限论’的证据,盲目地信仰资源从来不会耗竭,利润会永远往上增长,如同这世上的人口一样——廉价劳动力越来越多,上瘾的消费者也越来越多。”
“你说起话来像极了玛奇·凯莱赫。”
“是啊,还是说,”肖恩标志性地暗暗一笑,“没准儿是她像我。”
“嗯哼,听着,肖恩……”玛克欣告诉了他关于街角的孩子的事,还有她的时间扭曲理论。
“这跟你说过你看见的那些个僵尸一样吗?”
“那是一个人,肖恩,我认识的一个人,也许死了也许还活着,别再提什么僵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