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话不要瞎打比方。”钟岚嗤之以鼻,“听不懂你废话。”
李白不想理会她,祝你成为个笨嘴拙舌厨子吧。沿着m;主街走到十字路口,傍晚车水马龙,人们在此场景中倾听首来自音像店萨克斯乐曲《回家》,用是高保真走私音箱,演奏者KennyG,译作凯丽金
长发。教导主任抄起剪刀将他拖进办公室。“分不清你是男还是女。”动剪刀之前,她略带几分矫情地训斥。
“可以把裤子脱给你看。”李白回答。
“你似乎心情不大好。”常年与他打交道教导主任这会儿也看出他有点不正常。
请不要再把早恋学生送上司令台,李白在心里呐喊,把送上去就够。你非法、侵犯人权手段,都他妈快变成爱情额外奖励,用不多久曾小然就会走上高台,凛然俯瞰在台下张口结舌样子。到下午场,男生站台时候,可能会扑上去脚把少潜威踹下去——不,不是少潜威,是另个人,他们统称为少潜威。在他们眼里反正也样,李白们统称为李白。
曾小然与他疏远,李白形单影只,独自上下学,另方面还得甩开企图跟随他钟岚——很显然,连钟岚都注意到,小然身边换个男生。那辆酱红色女式自行车,以往都是李白推她上桥,由于车后闸失灵,下桥他还得在边拽住她,以防她摔飞出去。这极具象征意义举动,仿佛她在人生每个起落之处都需要他鼓励和安慰,现在,另个人取代他。
“失恋。”李白向他堂叔李国兴寻求解决方案,“有没有办法追回她心?”
“十八岁姑娘有多大,有多成熟,你清楚吗?”李国兴劝慰李白,“甚至可以和谈恋爱。”
而你还要再过很多年才会成熟,在成熟之前你是种废物,成熟之后是另种。这就是你这类男人命运。李白终于想通:她有男朋友这件事,就像春节炮仗,这个不响,那个也会响,你无法阻止,你可以说自己有心脏病听不得响,但叔本华早就说过……啊,老*巨猾叔本华说过些什。李白在床上躺整天,翻看本来自地摊哲学人生格言,其庸俗透彻对他而言正逢其时。傍晚灰头土脸出门,遇上钟岚放学回来。她考上烹饪职校,该校不大教语文数学,每天主练刀工,她书包里总是把菜刀把剔骨刀,走起路来刀吟剑啸。
“你这气色……”钟岚说,“定是为曾小然吧,都看见她有男朋友。”
“人性就像副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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