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再说遍。”
“是舒茜表哥。”
这天傍晚李白陪着舒茜在操场散步,也就是绕圈。“别信表哥,他是个白痴。”她冷笑,“他认为结婚就是每天晚上躺在张床上。”李白点头,松口气。舒茜说:“生活比这复杂多,你们都应付不过来。”李白阵惆怅,心想这还不如每天躺床上呢,起就起呗。她继续说:“知道你有童年阴影,你不想结婚。”
“什童年阴影?”
“你妈妈……”
哥,“妈还好,他老妈特别小,才三十七岁。结婚太早很土,计划生育,生完胎就没什事可做。”
“听说你们马台镇特别浪,有半人都胡搞男女关系。”李白问。
“这是造谣,有半人胡搞是农村。们是城镇户口。”
“真想去体验体验,”李白遐想,“别误会,是去找素材。”
舒茜端着空饭盆过来打个招呼,“嗨,你还先吃起来,也不等。”她明媚地抱怨着,然后跑向人头济济饭菜窗口。李白发愁,减缓食速。花大姐用叉子敲敲他饭盆,拿眼风扫他,请他说出对于舒茜感受,仿佛要他提供是对于花大姐本人感受。“不想结婚,也不想上班。”李白张望眼,舒茜排在队伍末尾,暂时不会回来。“如果真有伊甸园,苹果算是白吃。”
好不要再说,李白制止她。让带你去看看城市学院每天晚上固定节目吧,也就是鲍大哥和花大姐性生活。
城市学院多为本地走读生,花苓寝室就她人独居,这给鲍亮充分、反复利用机会。假如鲍大哥在晚上七点钻进花大姐房间,然后熄灯,到八点钟灯又亮,男生就会说:靠,鲍大
“毕业就结婚难道不是很好吗?”鲍大哥说。
“连脸蛋都没亲过她,至多是在逛人才市场时候拉拉她手,那里人太多,跑丢不好找。”
“你是不是生理上……不大行?”花大姐问。
现在李白发愁地看着所有人。眼前这对初二就发生关系健康男女,他们故事要拍成电影是没可能公映(无论中国美国),最多上上法制报刊。“和舒茜结识纯属偶然,们在同所学校就读,想想看,这概率有多低,高考得是多凑巧才拿到差不多分数。们都有点寂寞,她还挺喜欢教育,近似消遣。这个人,别不行,面对善意教育总是低姿态,所以就像你们所看到——们还挺合得来。”
“你要认真对待舒茜。”鲍大哥说,“是舒茜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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