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银行转账吧，今年
不想再见到她
。”
“这种钱怎
能走账？”冯江发笑说，“是叶曼要求你送过去
。”
“何必考验人品呢，万
给她花掉呢？”
“你干不出这种事，你最多抽两张出来花花，只要她不介意就行。办成这件事，再送你台九成新笔记本电脑，你就可以像法国电影样，在马路边咖啡座上写小说，记住不要趴着，观感很差。”
“不喜欢那种挺直腰杆打字姿势。”李白说，“就像电影里女上位。”
架上。李白试下，无可挣脱，除非喊救命。“会被知识分子耻笑……”他嘟哝道，“那些灵魂翅膀被长久束缚在架子上人，他们见不得这个。”
“你怎知道？你见过还是没见过？”叶曼厉声问。
“他妈当然知道。”
“M是不许骂脏话！”她抡皮带在他赤裸后背，他立刻意识到这是自己皮带，并联想到冯虎和冯江。第二下打得更重。妈都没这打过，李白摇头。接着是第三下，他发出呻吟。“这就对，入戏点。”叶曼说。
“感觉是你在后入，简直。”李白扭过头去试图看见她，“这时间要是火灾地震，只能扛着床架子往外跑，会被门框卡住。”他感到后颈阵剧痛，叶曼扔皮带，咬住他。
第二回合天气晴朗，叶曼却搬家，住到澳门路间旧屋里，解释是与父母对调下房子，现在离公司近。李白暗想终于不用与那台鬼怪式电梯较劲，也不用再见到床架子。那几年上海扒手多，人们习惯将双肩包背在胸口，李白也学这样，挺着肚子来到澳门路，见两位浓妆艳抹小姐踩踏着谨慎步伐顺人行道走去，这是个美好下午。他停步在棵梧桐树下，叶曼推开窗，从头顶斜上方发出声召唤，并摇晃着手里《××文学》新刊。
“作家，来给你开门。”
太好，发表长篇小说确实是件值得庆祝事，就连
“这也是游戏部分吗？”
“这不是，”她含混不清地说，“这是在报复你长久以来胡言乱语。”
59
告别叶曼后，他在上海无牵挂地转圈，去田林新村看看他外公外婆。三天后回到吴里，合同已经寄到冯江案头。冯江给两千块钱，李白又从振鑫饶台九成新平板显示器，他球面显示器已经彻底过时，画面抖得厉害，改小说几乎把他改瞎。个月后冯江又把他喊过去，给个双肩包。
“不要弄丢，送到叶曼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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