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二元论,们老师说,要就是虚无主义?诺回复。
就像你名字,诺,不是〇诺也不是五诺。李白打个呵欠,告诉自己这不值得多想,早在爱迪生发明电报那天起,世界就已经奔向行行缩写字母,至于爱迪生以前(或者说以外)时空里,你受得宗教裁判所无休止审问和伴随而来拷打吗?诺反驳道:“你确定电报是爱迪生发明吗?”
冬季尾巴上吴里古城,在某短暂时间里会
她整理俞莞之遗物时发现,曾先生写日志不标年月,从上下文推断应该是九八三年事情。
这还能是什性质?耍流氓呗,人都死十年,就不知道有没有更进步动作,也不知道受害女孩有几多。两人回忆实验小学校长室,九八三年,刚刚造起三层高教学楼,此前他们都在红砖砌成坡顶平房里上课,而校长室似乎直没有搬迁。小然说,那里常年挂着天蓝色窗帘,李白已经全忘。
“记得自己还进去过次,印象极为深刻。”他说,“因为,那天下午有个老师冲进来告诉说,爸爸可能被烧死。”
她二十五岁以后没再回过吴里,对这座平凡县级市留有印象是:出城即为农村,街道普遍肮脏不堪,晴天晒在小巷里咸菜干和煤饼,某片区令人感到舒心石库门房子和梧桐树,另片区杂乱无章商业门面,当然还有他们曾经流连蓝莲咖啡馆。她记忆实际上已经跨前后十年,但在她讲述中,似乎又是同年代同场景。
“从来没有把吴里当作自己故乡,去过地方太多,也不写日记,吃几年药,事情都记得七零八落。”
“你十七岁时写日记。”
“后来不写。”
正是那些混淆记忆使们让步于时光,不再先于它发出感慨。小然道晚安去睡,李白不知她此刻身在何处,他在黑暗中看着闪亮手机屏幕,无端想到,世界从哪天开始以这种方式相遇:你面对不再是某张脸、某段风景,而是可以被握在掌中随身电器,你低头倾诉姿态与地铁上疲倦而无聊人们极为相似,谁又能断定他们不是在叹息,或者不是在做出攻击性举措?个关键性表情包该怎样被写进小说,而人们真实表情是否已经变成无法描述之物?
这当口李诺发条豆瓣链接过来:叔,你书又有个傻叉来打个星。
已经厌倦这个用五颗星来表述世界,所有人都像在批改作业,而其中至少有四颗星是没有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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