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青年话中丝犹豫,沈沐直直对上萧繁闪躲眼神,“好与不好,也要陛下亲自去看,方能做下判断。”
书中对萧繁年少时描述很少,田婆婆甚至没出现过;不过沈沐能看出萧繁与老人之间羁绊,不想让萧繁错过这个机会。
双眸闪烁不定,萧繁沉默良久后,合拢掌心将发簪收起来,“亚父替孤谢谢她吧,孤就不去。”
青年眼底犹豫被沈沐看得清楚明白,他不理解萧繁在纠结
“但陛下没对臣做什。”
最后句话沈沐说完自己都听着费解,思量片刻,他果断调整措辞,“当然,臣也没对陛下做什。”
“不对,”两人四目相对,萧繁毫不犹豫地开口反驳,直勾勾地盯着他,“亚父抱孤整整晚。”
下唇还隐隐作痛沈沐气结,“”
他若是个女子,遇上萧繁这种占尽便宜还倒打耙,定不惜重金聘请上好打手,先用麻袋把人套上,再狠狠踹上几脚,好解心头之气。
挣扎着将眼睛睁开条缝。
他整个人迷迷糊糊还没睡醒,意识还停留在自己给人按太阳穴昨天夜里;对上萧繁双黑眸,沈沐下意识地拍拍青年小臂作为安抚,说话时带着些许鼻音。
“这就醒,陛下不再睡会儿吗?”
盏茶后。
沈沐看着宫女神情自然地在他和萧繁面前各摆好副碗筷,心中有些复杂。
今天日子特殊不与他计较,沈沐从袖中拿出那根发簪推到萧繁面前,将昨日告假离京事、以及如何“碰巧”遇见萧桓前因后果,都条理清晰地同萧繁说清楚。
生气归生气,沈沐不想因为这点小事生出误会,让萧繁对他再生嫌隙。
眼看着青年不悦脸色渐渐回转,目光眨不眨地盯着手里簪子,沈沐想想,还是开口问道,
“陛下还记得,个叫做‘田婆婆’人。”
萧繁神情微滞,眼里闪过瞬茫然,似乎在记忆深处寻很久后才倏地恍然大悟,看着发簪茶花花瓣上快被磨平“繁”字,声音有些沙哑,“她还好。”
粗略算,近几日他在明承宫留宿次数,都快赶上他在自家王府睡觉次数。
旁靖谙吩咐其余人退下,恭声向萧繁请示今日早朝是否要取消;得到首肯后青年立即退出去,其间直低垂眼眸,没有看过沈沐眼。
发簪静静躺在袖子里,沈沐抬眸正好对上萧繁探寻视线,轻叹口气转过身去,面色平静和他陈述事实。
“臣嘴上伤,是陛下咬。”
“臣身上衣服和腰带,是陛下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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