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声壮,铁骑刀枪鸣四野,
其声悠,清溪流水注入寒江。
其声高,鹤唳长天惊响大漠,
其声低,儿女私语正话小窗。
真好似那铁马临风风乍起,
行至园中把琴来抚,
不由得阵思来阵伤。
思只思花不长开人不长在,
伤只伤月不长圆草不长芳。
看起来物有盛衰时有寒暑,
却说伊不在东墙。
欲倾诉衷肠,
只能凭琴声传扬。
姑娘啊你可听见,
可明惆怅。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于飞兮使沦亡。
石胖子看说不够现代,不够通俗。第二天那学生又交版——
爱着位姑娘,
见过伊眼光。
真好似那远山寺内钟声儿响,
真好似那老更夫啊敲打着更梆。
这个也不是来,那个也不对,
分明是
。孙似邈问怎回事,大人不说话,仆役们说大人在府中给家人们训话,语速快点儿,篇幅长点儿,情绪也太过激动点儿,下巴给掉。孙似邈说那好办,让大人先去外边等等,准备准备,会儿就给他推回去。
大人仍被簇拥着出门,领头儿仆役又回来,问:大夫,推回去是当场就能复原、能说话吗?孙似邈说是。仆役问这得多少钱?孙似邈说这儿价格公道,收你三贯钱就行。那人掏出堆钱来,说大夫,这是们几个兄弟凑,共十贯,都给你,你能不能给们大人多治几回,晚几天再治好?
381.
石胖子石先生给学生留作业也经常是让写情诗。有次他给出题目是“听琴”。有个姓张学生写首——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
真好似那铜壶滴漏漏天长。
真好似那松涛滚滚说哀怨,
真好似那竹叶潇潇诉凄凉。
真好似那失群大雁空中哀叫,
真好似那敲磬念佛长老和尚。
这月有盈亏啊人有生亡。
恨苍天怎不遂人心愿,
怎不叫人儿不老花儿常开月儿常圆草儿常芳?
且不言这里心烦意闷,
再言阵阵琴音响彻西厢。
爱那位姑娘,
可愿共携手酬唱。
盼不到你爱情,
真教人爱断神伤。
石胖子看,说还是不够生动,不够活泼,自己给改版——
那日与伊相遇,
即投入痴疯癫狂。
爱着位姑娘,
如同那凤鸟求凰。
愿与伊同飞同宿,
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张琴代语兮欲诉衷肠,
何时见许兮慰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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