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卖给另家公司。想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
安娜点点头。这意味着数码体可能会被转卖给像边缘玩家这样公司,成为被虐待受害者。“是,们明白。”
“零欲望否决们律师推荐。们合同保证,数码体除非胁迫性之外,不会用于任何其他用途,永远不会。你可以看看别人会不会对你们作出同样保证。”
“谢谢,”安娜说,“们再联系。”
***
安娜原本是以纯粹走过场态度去听零欲望展示会,听人推销赚点钱而已。但听过之后,她发现自己对这件事想很多。
她上次关注虚拟领域性,还是在读大学时候。那时,她男朋友在国外做个学期交换生,离开之前两人买套这种外设,外面是朴素硬壳,里面却是狂欢硅胶。两人各自用对方序列码加密,算是保证他们虚拟生殖器忠贞。开始几次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乐趣,但没过多久这种新奇感就消退,而这种技术缺点也显露无遗。且不说没亲吻,性会变得多残缺不全;两人脸颊近在咫尺,感受着他躯体重量,闻着他身体气味,这切都让她怀念。而只在屏幕上看到对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取代这切,不管摄像机贴得多近。她皮肤渴望着与他皮肤接触,这种渴望是任何外设都无法满足。等到学期结束时,这种感受让她觉得自己快要炸开。自那以来,这项技术肯定有很多新进展,但它依然只能算是真正亲热可怜替代品。
安娜依然记得,第次看到贾克斯穿上现实身体时,那感受是多不同。如果让数码体穿上充气娃娃身体,这会使性更吸引人吗?没用。她曾经贴近过贾克斯脸,为他棱镜擦去污渍或是检查有无划痕,那种感觉和贴近个人类脸庞毫无共同之处。面对个数码体,你不会觉得自己进入别人个人空间,也不会因此体会到双方信任感,甚至比不上你给只小狗挠肚皮时感受。在蓝色伽马时代,他们决定不要把那种保持距离、自保护本能赋予数码体,毕竟这对他们产品没有意义,但如果没有这种自保护所营造障碍话,那最后肌肤之亲又有什意义呢?如果数码体性冲动反应和人类足够相似,确实有可能让双方镜像神经元都活跃起来,对此安娜并不怀疑。但是,零欲望能让数码体懂得赤身裸体所伴随脆弱吗?数码体又该如何告诉别人,自己愿意在他们面前宽衣解带呢?
也许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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