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二世在位时,罪犯改过自新被宣称为流放制度核心和“人道”目标。在大改革前夕,内政大臣谢尔盖·兰斯科伊解释说,国家为罪犯提供改过和重新融入公民社会所需切手段。苦役犯有机会转变为流放定居者,而且在特定年数后,有机会转变为国家农民。他“因此会再次成为社会员”5。
再次开始强调罪犯改过自新,也是为服务于国家更广泛殖民计划。苦役犯被送到西伯利亚各地各个工业场所工作、开采自然资源是回事。但是,这片大陆成熟殖民化需要不仅仅是纪律严明和勤劳能干苦役犯,还要求建立经济效益良好且稳定社区,这样社区将促进商业、工业和文化发展。z.府*员并非不知道将流放犯人转变为适应力强且遵纪守法定居者有多困难。所以,他们把理想主义和实用主义结合在起,用家庭解决这个问题。6
在尼古拉世和亚历山大二世统治期间,流放制度行政机构中高级*员再赞扬婚姻和子女抚育在西伯利亚流放者当中改造力量。兰斯科伊十分激动:
在种种改造苦役犯物质和道德手段中,婚姻是最重要。确,减轻劳动负担、获准住在刑罚堡外面、得到建立家庭所需物资,都对罪犯道德改造有重大作用。然而,它们自身无法带来婚姻可以带来那种有益转变。被判处服苦役人被剥夺所有把个人跟生活联系在起、令他生活吸引人要素。通过婚姻,他找到和世界之间个新、重获活力纽带。他从自己妻子身上看到或至少是希望看到这个人:她关心和爱会减轻自己生活困难,并与自己分享生活快乐……开始家庭生活并且拥有个家庭后,罪犯会安定下来,不再逃跑或者犯其他罪行,因为他害怕失去通过自己劳动积累下来财产,以及家庭生活安逸……婚姻生活是苦役犯物质富足和道德改造最安全保证。7
流放家庭处于沙皇俄国在西伯利亚殖民计划核心,*员将其作为改造罪犯工具、勤勉担保和对抗骚乱壁垒。
妇女或许是被称扬为流放者改造和物质繁荣代理人,但是她们人数很少,每年流放到西伯利亚妇女只占流放总人数约五分之。在1827至1846年20年间,2.55万名女性被流放到西伯利亚,而男性有13.4万名。在某些地区,女性人数更少。1828年,叶尼塞省有7000名男性流放者,却只有372名女性流放者。在西伯利亚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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