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幼马用奔跑将过剩精力发泄在草原上,像优雅钢琴师在自己心爱琴上弹奏。
可恨声音再次在沈馥耳边响起:“夹岸几丛草,稀稀疏疏,芳草鲜美,落英缤纷,小狼狗甚异之,复前行,欲穷其林。”
“嗯……”沈馥恨恨地说:“小狼狗,你承认你是小狼狗。”
边学道轻声说:“好吧,是小狼狗,小狼狗喜欢刚才你系发带样子,很漂亮。”
句“很漂亮”,沈馥彻底情动。
她像火山样爆发,双臂搂着边学道脖子,忘情地抬头,下下啄着小狼狗嘴唇、下巴、脸颊,中间夹杂着断续请求:“……小狼狗……给……”
边学道像魔鬼样,不疾不徐地在沈馥耳边说:“别急,诗还没念完呢……林尽水源,便得山,山有小口,色泽粉红,俄顷……”说着,他手指动:“俄顷,从口入,初极狭,才通人……哎呀!”
沈馥羞极,上身用力,口咬在边学道肩膀上。
“哎呀……疼……别咬……不念诗!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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