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放下筷子,饶有兴趣地听艾峰讲故事。
“还有个华人老头,是个旅行者,他用生时间写自己旅行传记,给他杯咖啡,然后交流半个下午,问他为什这执着地旅行,他说三句话印象非常深……”
“第句,相信自己死后会成名。”
“第二句,个人应该活得是自己并且干净。”
“第三句,不去观世界,何来世界观?”
斗力绝对十足,干服务员,她明显入错行。”
边学道摸着酒杯说:“刚才那俩,没看出来哪里出众啊。”
于今说:“老陈这种资深老流氓,和们这些正经人评分体系不样。”
陈建拧开瓶白酒,边倒酒边说:“人不风流枉少年。”
于今帮李裕夹两口菜,说:“法国伙食有那差吗?怎感觉你好像饿半个月似呢?”
“站在非洲那没有点污染海岸边上,看着个头巨大鱼、对虾、梭子蟹在几十米深海里自由游来游去,再想想渤海湾……”
于今边用牙签剔着牙边说:“怎感觉你想娶个黑妞在非洲扎根呢?”
艾峰丢掉手里烟头说:“人吧,其实就跟非洲草原上动物样,各自奔忙,为无非是食物、水、生存、繁衍……所以,在哪儿都样。”
陈建补充说:“巾哥你能不能别拿着牙签说老艾娶黑妞什,感觉你好像故意呢!”
被于今埋汰晚上,陈建终于报仇。
李裕边吃,边嘟囔:“法国菜不难吃,但吃不惯。”说着话,他扭头问艾峰:“老大在非洲是怎过来?”
艾峰成熟,也沧桑,他夹口青菜说:“很简单,不吃就饿着,而且,除些怕高温草本蔬菜,其他都可以自己种。”
李裕说:“要不你回国吧,看新闻里说,非洲好像不限枪,今天部族冲突,明天军事政变,不是太平地界。”
艾峰点着根烟说:“很多时候很多事情,没大家想那好,也没大家想那糟,听别人说,永远不如自己去看。”
“在非洲时间不算长,但挺幸运,遇见不少有意思人,这些有意思人中,有中国人,但更多是外国人,遇见他们之前,从没想象过,人这辈子还有那种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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