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合一,又重分。我要另说下,平行对位将我们的墨西哥本土诗歌与中国诗连接了起来,尽管是微弱的连接。
汉朝时期,中国诗从四言变为五言或七言(古诗)。这些诗都有着严格的声调对位。(古汉语有四个声调。)诗行不定,只有对句押韵。唐朝有着更严格的作诗法,有八行与四行的写法(分别为“律诗”“绝句”)。正如在早期风格里,这些诗的诗行由五言或者七言组成;全诗一个韵。还有其他的声调结构与平行对位规则(律诗的中间四行必须形成两个对句)。最后这个声调结构,在某些方面,让人想起古典的长短音作诗法(quantitativeversification)——尽管韵律并非来自长短音节的组合,毋宁说来自声调的错落。每一首汉语诗都有一个真实的对位法,是任何一个印欧语系的语言所无法复制的。我会把各种组合(五言诗两个,七言诗两个)图示给读者。还有另外的形式:词,为已存在的音乐声调而填写的诗,诗行长短不一;戏剧诗(曲)和抒情戏剧(散曲)。
王维这首是绝句诗,有四行,每行五个音节;二四行押韵。为了传递出原诗信息的同时尝试在西班牙语里重建这首诗,我决定使用九音节诗行。我选择这种格律,不仅因为它更为浩阔,还因为它看起来似乎是,虽然并非真的是,截短了的十一音诗。它在我们的格律里,算不得传统,西班牙语诗中不常出现,除了那些“现代主义者”——特别是鲁文·达里奥(RubénDarío)——用得比较多。我同样决定用腹韵,不过与原诗不同,所有四行我全部做了押韵。这首诗可以分成两部分。第一部分说的是森林的孤独,由听觉而非视觉主导(看不到人,只听到人声)。第二部分说的是森林空地上的梦光幻影,由清寂的视觉构成:光穿过枝叶,落在青苔上,然后,从某种角度而言,又升起。留意到这种感官与精神的分野,我将诗分成两部分:第一行与第二行押韵,第三行与第四行押韵。先前版本的前两行我保持原封不动,但三四行我做了一个激进的更改:
Nosevegenteenestemonte.
Sóloseoyen,lejos,voces.
Bosqueprofundo.Luzponiente:
alumbraelmusgoy,verde,asciende.
[Nopeopleareseenonthismountain,/onlyvoices,far-o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