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谈钱，没有钱
就开始骂，只有赶紧挂断电话。
辛琴反复想过，就算糖果爸爸不要自己，也不愿意和前夫复合。有糖果，他爸爸不会不要这个儿子，要小孩就不会丢下自己，两个女孩也就有依靠。以前她想糖果爸爸离婚，现在也不强求，觉得当后妈没那
容易，压力太大，现在这样也自由。等到糖果大
点，自己就出去工作，但不想再干KTV。
辛琴愿意跟糖果爸爸长久
原因是，他对女孩们都不错，从来不像生父那样责骂她们，出手大方，出租屋冰箱里冰淇淋总是塞得满满，常常给孩子们买可乐、鸡腿、牛奶。前年三姐妹去山西他工地玩，他给孩子们在超市买七块钱瓶牛奶，出来还买羊肉串，引起小月羡慕，“你们爸爸好有钱啦”。她在父亲那边从来没有零食，生日也只是鸡蛋糕。
这也是陈阳待在北京不急于回老家原因。以前住在南皋时，放暑假三姐妹曾起来北京玩，陈明觉得南皋“不算北京，不像想象中北京”，以前梦中北京有好大灯，好大房子，南皋却房子窄空气差，但姐妹还是玩得很开心，喜欢那里弯弯拐拐小巷，姐妹们可以四处跑，到很多大人不知道地方，有自己“秘密基地”，还发现过别人在屋顶种菜。在狭窄巷子里，姐妹们有时还打羽毛球。
唯次进城去天安门，恰恰给姐妹们不那好印象。那天没有带身份证，进不故宫，围着宫墙走两里多路，疲累之余“热到睁不开眼睛”。游人太多，小月个子矮，更是“气死，只看见大人屁股和腿”。更称心去处，是离南皋这带城中村片区不远蟹岛度假村，有绿色旋转木马和碰碰车，很多打工家庭孩子在那里玩。春节期间，母女俩也去蟹岛，看观赏鱼展览，还捡回来些多肉植物叶片，种在小盆子里。河南租屋阳台上植物，最初也是这样捡回来，现在长得兴旺，阳台半要染绿。
三姐妹当中陈阳有点憨，原因是出生时护士将陈阳侧放着头朝下吐羊水，奶奶不知情抱起来，导致大脑缺氧，有时反应有些迟钝。她学习直跟不上，自己也不想再上。这样待在家里也不是办法，除日常教她炒菜做家务，辛琴准备等她大点，让她去做个学徒，早点学门职业。
夏天里联系辛琴，她已和陈阳回到河南县城。“
们过得还好，”她说，糖果爸爸接个工程，但还没有结账，她在大姑处又帮他借五万块钱，下个月归还。
陈阳已经在家小餐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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