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下半年没活干,身体又患脂肪肝和贫血,下病危通知书,住院做手术花不少钱,很多时候需要辛琴帮衬和借钱张罗。注册公司没有业务,别人通过这里开发票走账,百分之抽头是唯利润,代价则是每年八万块固定税费。
眼下日常花销,主要来自信用卡透支和花呗借贷。糖果爸爸给辛琴办信用卡,原本9000元透支额度,被糖果爸爸想办法加到12000元,另外辛琴花呗借款额度月只有3000元,已经被降次信用,糖果爸爸信用还有10000块钱。年底公司要清税费,是小年那天辛琴找大姑借五万块垫上,年要给6000元利息。老妈存在这里钱也被辛琴拉着用。到3月10号,北京和河南两处租屋都要交房租,日常零花,则来自辛琴和陈阳淘宝刷单。抱孩子间隙,辛琴直在按商户指令搜货,浏览、下单、付款、货比四五家,尽量显得是真实购物,再把单子发到返利网,次刷单大约要费去半个钟头浏览和操作,得到几块钱微信返利,更多时候是些礼品,譬如面巾纸和玩具,地上总是堆着大大小小快递盒子,却没有花费最为大宗、婴儿急需尿不湿。有段时间用廉价产品,侧漏还红屁股,因此陈阳怀中糖果总是光着屁股,有大小便就赶紧去卫生间。
起初糖果爸爸看见婴儿就叹气,说好烦,压力太大。辛琴剖腹产生下糖果时候,他并没有陪伴在床边,“说替不你疼,没钱来也没用”。辛琴说,当时她感到有些后悔。后来住院期间他还是来,近乎身无分文,临走辛琴还塞给他两千块。
“有些力不从心。”谈起两人关系,在河南小城房子里,辛琴曾说。
起初辛琴愿意跟着糖果爸爸,是找个依靠,也为摆脱这个圈子。在KTV里,辛琴感到不适应。“那个圈子融不进去”,唯能做就是猛喝啤酒。和糖果爸爸认识之后,他让辛琴尽量少陪酒,以后辞职跟着他,辛琴很快就答应。后来虽然发现他只是层皮,但觉得他比较有志气,有男人味儿,不计较,对孩子们也好。
辛琴想到要个孩子,作为两人感情结晶。怀孩子,也就脱离那个地方。没想到糖果他爸生病,生意又受挫,有压力。最初他看见糖果就发愁,现在好得多,视频时总是主动要看儿子。他虽然在老家,并没有和妻子块住,常常半夜发来视频,让辛琴“查岗”。在北京时候,老家妻子给他打电话,开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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