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许见欧烧得滚烫额头,又亲切地握住他手,“对不起,没看见你,真没看见。”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床上病人,方馥浓用那种温柔得让人受不语气说,“你怎那傻,敲门不就完。”
病床上大男孩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眼泪唰唰唰地掉。他本来确实下定决心绝不放手,但这刻突然觉得自己腔真心倾洒得可怜,仿佛泥牛入海,永远得不到对方动容回报。
许见欧认命放手时刻,旁滕云也茅塞顿开,原来个男孩子哭起来也可以那好看。
滕云眼里许见欧是特别认死理人,旦喜欢上谁就绝不会半途而废。事过境迁之后他也问过方馥浓,方馥浓说是孙子承认,可感情事儿不能勉强。当时以为爱他,现在不爱。
这话听着有些始乱终弃,但细琢磨好像也无可厚非。
“你其实就是受不得束缚,别人全心全意地付出你反倒嫌勒得紧。”滕云叹着气,心里说:你叫没碰见那个人,早晚有你认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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