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加里·卡米亚(GaryKamiya),他说:“翁达杰这本书想做,是在写个道德分量沉重至极主题时,既要因此写得干净、直白、不多愁善感,但也要把它写成首诗,让它飞起来。”
说到底,们直忘记,小说,thenovel(新东西),本意就是探索那些没有去过地方。先入为主地判定某种艺术体验有缺憾而抗拒它,就太过粗野。
《安尼尔鬼魂》居然还有个突如其来转折作为“结局”,甚至构成个完整情节骨架,这在翁达杰书里还没有见过。说“突如其来”,是因为他第三部分本来又“果不其然”偏离轨道成个迦米尼爱情故事。翁达杰在接受“总督奖”时候这样说:“在想《安尼尔鬼魂》里最喜欢什?应该是迦米尼不肯拥抱塞拉斯妻子那幕。对来说,这是个让人心碎时刻,与那些正式故事天差地远。”就像《英国病人》,奥尔马希告诉凯瑟琳说沙漠里两个人会互相惦记是因为“近密”(propinquity):“沙漠中近密,水近密……沙海中开六小时辆车里,两三个身体近密。”翁达杰最喜欢写还是在苍茫中被风雪吹在起两个人,“天寒地冻,日短夜长,路远马亡”,就不要太讲究择偶标准。
读小说也是这样,埋怨眼前书不如心里那本,特里·伊格尔顿有个提法,叫“规范化幻觉”,他们有个预设模型,说小说要照这个来改,直在页边写:这样那样不是更好吗。这种读书方法也没有什帮助。
20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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