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全部。们共三个人,就这样住差不多年。们整天无所事事,就是笑啊笑,打打游戏。在那个年代,大部分乐队都认识个能给他们搞到d品人,你去那个人家里转圈,就能搞到大包大麻或者致幻药。老天,那时候们就嗑大堆药,然后大笑,们完全变成夜行动物。这很有趣,因为乔和小时候很喜欢看《囚徒:第H号牢房》(8),们简直是为之着迷;现在们住在顶层公寓,那部剧正好在重播。记得是每天凌晨五点刻开始重播,们看个小时,大概六点刻才上床睡觉。那是人生中最逍遥段时间,因为主唱收藏难以计数唱片和电影,这些东西大大开阔眼界。那确实很棒。但同时,还在为那段恋情消逝而心伤。这大堆事情交杂在起。所以,那既是段让飘飘欲仙快乐时光,也是段极度悲伤日子。到现在也拿不准该如何定义它。
除夕那天,站在塔桥上往外看,然后想,明年,又会有什事情发生在们身上呢?早已对那种生活感到厌倦又悲观。这时,前面有个穿着大外套、嘴里叼着根雪茄男人转过来看看们,操着口浓重纽约口音对们说:“新年快乐!”想,没有比这更超现实事吧。
后来,跟们住在起主唱认识个女孩,两天之后他跟们说:“是这样,她要搬进来住。”们见她,感觉她不太好相处,再说,那是个居室房子。和妈就想:“糟。”那时候,妈已经在考文特花园市场摊档找到份工作,大概就是做些收集整理活儿,们状况好点。已16岁,但还是对工作和照顾自己这样事情毫无概念。基本上是在混时间,终日在伦敦乱逛。哪里都去过——伦敦中心,从东南部到们住地方,可以把这整片地形都画出来给你。太习惯于行走在伦敦土地上,日日夜夜,像个悲伤小幽灵到处游荡——个穿着超短裙、化着浓妆小幽灵。
们最后搬出去。们在富勒姆有个朋友,于是们去她家打地铺睡阵子,后来又搬到卡姆登个地方,跟几个朋友住在起。再后来和妈住到们在纽卡斯尔就认识个男人那里,他在雷顿斯通房子正好有个空房间。没有给家里带来任何收入,而妈在冰冷市场摊档打工,和们起住这个男人也有点疯疯癫癫,额头上好像带着“超有个性!”记号。他表达自己个性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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