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听
都比他认真。
恍神
节课，第二节课时候，温轻总算是能自己听进去课。
不过在老师讲废话时候，会看向司空。
过会儿，等汪老师不再注意他们找个角落，温轻才侧侧身，小声问司空：“等会儿下课，
们要不要翘课？”
“不用，”司空偏头看他，轻声道，“你不是直很想回到现实世界，好好上课
。”
“这是你回来后第门课。”
温轻愣下，低声问：“你不想做点什吗？”
司空缓缓说：“想做事有很多。”
温轻知道“他”指是伊欧。
听司空语气，是他自己选择休息，而不是伊欧强迫。
温轻稍稍松口气。
抬眼，对上汪老师视线。
温轻：“……”
司空凝视着他眸子，眼里充斥着说不清道不明情绪。
见温轻直勾勾地盯着他，无奈地说：“大概是睡觉。”
温轻怔愣两秒，抿紧唇。
这回答很含糊。
他咬着字音，着重问：“这觉有多久？”
上第节课到下午最后节都是满课。
司空看着他侧脸，轻描淡写地说：“四个小时。”
温轻指尖顿住，只有四个小时？
三个人，十二个小时。
个人，四个小时。
“体验你生活，也是其中之。”
说完，他翻过页书，提醒道：“该做笔记。”
温轻唔声，记下重点解释。
司空坐在旁边，他根本听不进去课，老师说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全靠司空提醒这边该做笔记，那边该划重点。
他刚才好像是和司空聊有点忘。
温轻慌忙地垂下眼。
幸好汪老师没有追究，只是随口说句：“好好听课，这个知识点要考。”
温轻点点头，悄悄地拿出手机，看眼时间。
还能再和司空呆四个小时。
“会醒来，还是长眠不醒？”
司空忍不住抬手，揉把他发丝，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问：“你舍不得吗？”
温轻坦然地点点头。
司空又笑声，缓缓说：“你舍不得话，会醒来。”
“当他这久苦力，也得休息。”
温轻眼睫颤颤，想起在伊欧电脑里看见程序。
司空、郁刑和季予都出门。
他意识到他们三个大概是商量过，平分时间。
温轻抿抿唇，曲起手指，指尖无意识地扣着手机屏幕，轻声问：“那四个小时之后呢？”
担心司空又和其他人样，他抬眼看着司空，扯住他衣角，补充句：“你不要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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