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坐在他身旁，垂着眼睫，静静地看着书。
并不是要他
回答，似乎只是想说出那句话。
上午很快就结束
。
司空就像是只是来陪着他上课，起听课，提醒他做笔记，没有过多肢体触碰，也没有做任何打扰他学习事情。
安分守己到温轻都有些愧疚。
“所以
喜欢人类。”
说着，他掀起眼皮，直直地看着温轻。
温轻恍惚间，有种司空是在对自己告白错觉。
他结结巴巴地说：“、也挺喜欢人类。”
司空轻笑声，笑声转瞬即逝，快到温轻还以为是自己错觉。
他能想象出来温轻咬着笔杆，想很久，最后放弃地随便写个答案。
温轻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躲开视线，慢吞吞地说：“你怎
眼就看出来做错。”
“你还看过这种书？”
司空点点头，平静地说：“无聊时候会看。”
温轻惊讶：“你也会无聊吗？”
“……以前在美丽国读研究生时候，华裔同学主要分成两类……”
老师又开始将废话。
温轻扭头看向司空。
司空正垂着眸子，翻看着他其他课本。
不知是看到什，唇角微微上扬。
最后节课下课，只剩下个小时时间。
温轻飞快地收拾好课本，背上书包，仰头问司空：“你有什想去地方吗？或者想吃东西？”
司空看眼窗外
下秒，司空侧身，动作自然又漫不经心，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喜欢人类，更喜欢你。”
微凉气息拂过面颊，温轻眼睫颤颤，攥紧笔。
司空表现并不明显，他有过怀疑，又觉得是自己多想。
直到得知司空和伊欧关系，他才确定。
良久，温轻张张嘴，想说些什。
司空反问道：“为什不会无聊？”
温轻抿抿唇，小声说：“你不是经常欣赏嗯，风景什。”
在他印象里，司空没事时候都在欣赏风景，看起来不像是无聊样子。
司空指腹抚着书页，神情淡然：“再美景色，看得次数多，也会变得普通。”
“动物植物变化进化又需要很长周期，相比之下，还是人类更有趣些。”
温轻忍不住凑过去，低头看着课本：“你笑什？”
司空指指经济学课后习题，对他说：“这题你做错。”
“前半部分是对，后半部分开始乱写。”
温轻不解：“做错很好笑吗？”
“不是好笑，”司空掀起眼皮，看着温轻眸子，淡淡地说，“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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