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不再去。说旦累坏身子,他会生对不起他哥嫂,父母。经过叔叔托人周旋,还请人吃两次饭店,喝瓶白酒,说通让到水泥厂料石山上,和别人道打风钻、炸料石,然后再把料石装上小型火车,运往山下水泥厂里。因为炸那料石有些危险,被石头伤后流血或被哑炮碎骨,甚或炸亡事情,每年每月,都时有发生。为安全,叔也不让哥去做那搬运工,让他和块上山,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们弟兄就卖各自架子车,到水泥厂料石山上,去做那里临时工人。料石山脉,离水泥厂有三五里,小罐火车,上山时用钢丝卷扬机把几十个空罐车厢拉将上去,待装满料石,再利用下坡惯性,把那罐车迅速而有节奏地放下山去。在那山上,临时工们分着几拨,有人专门打钻放炮,有人专门把料石装上铁皮板车,再推几十米或者上百米,装上罐车,还有人负责专门把罐车往厂里放运。刚上山新手,由于不熟悉劳作景况,都会让你干上三天放罐轻活。三天之后,你都熟,再去干那搬石头抡锤,到崖壁上撬石放炮险活累活。
干六天放罐轻活。
叔伯哥哥,把他前三天放罐轻活,也让给。而他,到山上,就干抡锤打钎最重活儿。在山上干活,是种“计时”,而非“计件”。计时,即每天干八个小时,为着班,每班有块六毛钱。为能干上十六个小时,天劳作两班,挣上三块二毛钱,和哥去找工头说许多好话。叔,还又去给那工头送两盒香烟、瓶白酒。就这样,和哥,在那山上每天干上双班,十六个小时,经常干十天半月,不下山,不洗澡,也不到厂里去办什事情。吃住都在那空旷山脉上,直到天下雨,才会借着雨天,休息下。
人生虽然苦寒,可每月领薪后往家寄钱那刻,从邮局出来望着天空和行人,还是感到无限惬意和温暖,感到自己已经是个大人,可以为父母和家庭尽下份情意和责任。为此,还是会有着来自心底甜蜜和自傲,尤其在接着家里回信时,信上说寄钱已经收到,那些钱刚好能让家里派上这样那样用场时,自己就觉得自己有顶天立地命道和力量,也就感到世界实在和具体。于是,愈发地想要干活挣钱和去承担些父母肩上事,去父母肩上卸些生活沉重和悲苦。这样,也就更加渴望每天能在矿山上干下十六个小时,而且是永无休止地干下去。
最长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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