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听说过有道天天尊这号人物。
“严格来说,祖师爷也算是师父。”
“是个天才,所以师兄,也就是道天观第任观主,觉得他配不上师父这个称号,就代师收徒。”
陆修之掀起眼皮,看向司怀。
他细碎刘
小木屋像是小时候简笔画房子,尖顶,有门有窗,遮风挡雨,空间还很大,可以装下几百块牌位。
最重要点,小木屋似乎是阵眼,充斥着勃勃生机。
司怀弯腰,把祖师爷牌位放进去。
“反正最近也没啥香火,那香炉晚点拿来。”
他直起身子,只见陆修之低垂着眼睫,目光落在祖师爷牌位上。
祖师爷牌位晃晃,“咔哒”声倒在桌上。
司怀走过去,扶起牌位。
下秒,牌位又晃晃,原模原样地倒下。
司怀盯着它看会儿,若有所思地说:“这是被帅晕吗?”
阵寒风透过窗缝,吹到他脸上,似乎是在让他清醒点。
陆家
几个工人正往院子里搬石头,三四块半人高石头,还有部分小碎石。
每个石头都做标记,工人们照着图纸摆放。
陆修之站在鹅卵石道上,对其中名工人说:“往右厘米。”
司怀进门,便感受到比之前更强烈生机,光是呼吸都有种惬意。
又问遍:“怎?”
“想你!”
“现在就回来。”
说完,司怀挂掉电话,拎起书包往外走。
董大山愣下,连忙问:“你去哪儿啊?马上就上课。”
司怀眨眨眼,问道:“这个小木屋你不用吧?”
陆修之摇头。
司怀连忙说:“那就让祖师爷待着吧。”
“忘记介绍,这是道天观祖师爷,道天天尊。”
陆修之抿抿唇,他博览佛、道两教书,基督教也略有涉猎。
司怀垂下眸子,看眼窗外。
牌位倒方向,正是楼下石阵。
他思索片刻,抱着牌位去院子。
工人们已经走,陆修之提着个小水壶,慢条斯理地给几颗石头浇着水。
司怀仔细地扫视圈,径直走向石阵旁边半人高小木屋。
陆修之瞥眼他,继续对工人说:“多,往左厘米。”
“往后两厘米。”
见陆修之在忙,司怀没有过去打扰,擦擦额上汗,先上楼冲凉。
洗头洗澡,他还特地抹啫喱水,把头发梳成大人模样。
打扮好,司怀兴冲冲地走出洗手间。
“杨老师要点名。”
“帮请个假。”
“不是,怎说啊?”
“婚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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