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应声。
闵冬杰又看看他脸,夸道:“您真是驻颜有术,完全看不出年纪。”
陆修之:“……”
“才19。”
司怀面不改色:“叫年少有为。”
陆修之还有些公务要处理,司怀便回趟司家,翻箱倒柜找出小袋朱砂,开始画符。
到商阳大学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周五晚上,又是情人节,宿舍楼里只有三三两两几人,并不喧闹。
司怀轻车熟路地走到401,敲敲门。
个米七左右卷毛男生开门,他面色苍白,眼下挂着硕大黑眼圈。
目光在司怀和陆修之两人身上打个转儿,他朝着陆修之伸出手:“您就是司观主吧?”
“陆先生。”
司怀追上去问:“今天晚上你有什安排吗?”
陆修之:“没有。”
“今天是白色情人节,咱们不过节吗?”
陆修之脚步顿。
“也就是说祖师爷就是最diao!四舍五入,咱们道天观也是最diao!”
“……”
陆修之缓缓抬手,轻轻叩下小木屋:“这是狗窝。”
司怀愣愣,看眼祖师爷。
牌位晃晃,直挺挺地倒下。
海撩起来,露出光洁饱满额头,眼窝有点深,衬得他眉眼愈发好看。
大概是因为在说儿时事情,脸上带丝天真笑容。
“在小时候,好像是十岁吧……”
陆修之微微皱眉,十岁时候被骗进道天观?
“你师兄说过道天天尊来历吗?”
闵冬杰
司怀抬手,和他握握:“是。”
“你是商阳第帅吗?”
“对,就是商阳第帅。”
路过人惊异地看着两人,是在玩什剧本杀吗?
卷毛男生羞涩地低下头:“道长叫闵冬杰就行。”
司怀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带你去捉鬼吧。”
温热呼吸拂过颈侧,陆修之偏头,对上他小兽似明亮眸子。
“陆先生,好不好?”
鬼使神差地,陆修之点点头:
“好。”
都喜欢到赖地不起……
司怀慢吞吞地替祖师爷说话:“众生平等,祖师爷喜欢就好。”
陆修之:“……”
你开心就好。
他转身进屋,穿过石阵,地上水壶晃悠几下,准确地倒在他鞋面上,还带起些许小泥点。
司怀点头:“当然说过,道天,就是天道。”
“咱们这个祖师爷就是天道!”
陆修之:“……”
小朋友太容易骗……
司怀继续说:“师兄说过,世界必有其规则,是为天道。所谓天道,就是万物规则、万物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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