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轮到倭讷询问细节。他从审理中什信
国子监
牛街清真寺
南堂
然后回家。帕梅拉次日早上还没回来,家里也没有收到她只言片语。于是他再次出门寻找,这次路线是:
至哈德门
,翻来覆去地嚼舌根或评论两周之前《泰晤士报》,也不能就此给他扣上杀人犯帽子。
谭礼士首先向倭讷表示哀悼和慰问。他希望两人能够起聊聊天,而非进行讯问。他现在是在中国领土上,如果没有韩世清在场,他就不能对任何人进行正式讯问、警告或控诉。但这位老人寡言少语,并且总督察觉得他有点看不起人。为什谭礼士会来北平呢?倭讷想知道。难道说这案子不在中国警方和韩署长手上吗?
谭礼士解释他插手原因,并说他和韩世清起工作。他并没有提到英国公使馆不信任中国人,没有说他们极度希望破案。他也没透露自己行动受到限制,以及自己已经打破限制事实。
倭讷看起来已经完全接受帕梅拉死。他惜字如金,几乎不去看谭礼士,而是扫视书架。倭讷在和别人讲话时很少直视对方,这是谭礼士之前不知道。当倭讷偶尔与谭礼士目光相触时,总督察心头不由自主地涌起种直觉:有人正居高临下地逼视自己。他耸耸肩,把这种感觉赶走。倭讷把大好年华投入外交事业,在那个圈子里,摆架子已成为种职业病。
作为位受过职业训练律师,倭讷平心静气地陈述自己在帕梅拉生前最后天行踪。他在下午最后次看见女儿;她没有回家,他就出门去古雷维奇家找她,然后去常任秘书多默思办公室报告她失踪。他曾派厨子去溜冰场,随后他在城市里游荡,到处找她。
沿着鞑靼城墙往回走
穿过德国公墓
然后到狐狸塔……找到帕梅拉[48]
说到这里,倭讷情绪崩溃。
谭礼士坐回去。他提醒自己:韩世清曾说严平忠于职守,倭讷如果在两次搜寻间离开过,这位看门人不可能无所觉。
韩世清已经把写着倭讷到达古雷维奇家准确时间纸条钉在墙上,谭礼士知道这点,而倭讷留便条给多默思时间也被使馆区巡捕房记录在案。但仍然还有很长段时间没有得到合理解释,也就是倭讷声称自己寻找女儿时间。这段时间足够倭讷找到帕梅拉发顿脾气,然后杀人再回家。
谭礼士请倭讷再次列出他当时行走路线,并把它记下来:
南至天坛及其附近公园
横穿使馆区
至城市最北端和雍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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