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状态,赚到足够钱来满足他们些奢侈需求,比如他父亲买辆新别克,家里房子重新粉刷遍,他母亲买条貂皮披肩,弗格森连续两个暑假被送到寄宿夏令营,只是即便他们生活状况优渥不少,弗格森也明白他父母工作得有多辛苦、多投入,才能维持住这种舒适状态,他们甚至忙得没时间去做点儿别事,尤其是他父亲,周七天都让网球中心开着,而且直从清晨六点营业到晚上十点,尽管有群员工来协助他,比如查克·奥谢、比尔·艾布拉姆维茨(这两人基本上已经能独立管事)、约翰·罗宾森(以前在普尔曼豪华列车上做过服务员,现在负责球场和更衣室)、游手好闲二伯阿诺德(每天在专卖店里磨洋工,抽骆驼烟、翻报纸和赛马新闻),还有三名年轻助理,罗杰·奈尔斯、奈德·福尔图纳托和里奇·西格尔(轮流换六小时和七小时班),以及六七个兼职高中生,但弗格森父亲在天冷那些月份仍旧很少休息,当然,在天气暖和那些月份里也没休息过多少天。
父母把心思全扑在工作上,弗格森有什麻烦都放在自己心里。万真有什急事,他明白可以指望母亲与他起面对,但事实是过去几年里并没有什急事,至少没有什糟糕到让他冲到她那儿去求助,他已经十岁半,大多数曾经在他看来火急火燎情形,已被降级为系列可以自行解决小问题。开学第天就在操场上挨揍绝对是个大问题。被校长指控鼓动宣传**主义毫无疑问也是大问题。但这俩问题有哪个严重到火急火燎程度吗?在詹姆森校长办公室挨训之后他差点儿哭出来,从学校走回家路上他都在拼命忍住眼泪,这天从开始就糟糕透顶,可能是他从树上掉下来摔断腿以来最糟糕天,他有无数个嚎啕大哭理由。挨朋友揍,又挨其他朋友羞辱,接下来能预见也只有更多拳打脚踢和更多羞辱,再就是最后奇耻大辱,竟被那个愚蠢懦弱校长说成是叛徒,可他甚至没有魄力停他学。是啊,弗格森现在沮丧得不得,弗格森在努力忍住不哭,弗格森现在进退维谷,可把这些告诉他父母有什用呢?他母亲当然会感同身受,会把他拥在怀里紧紧抱住,会很愿意再次让他变成小男孩,坐在她大腿上,把他心里哀痛和委屈全哭出来,会替他打抱不平,威胁要给詹姆森先生打电话把他痛骂顿,然后各方肯定会安排次约见,大人们会为他争吵不休,每个人都会大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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