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牺牲,因为就算他把自己变成了一名更有见识的公民、更敏锐的观察者,内知m;主党和共和党之间的大战,外晓美国与各友好与不友好的外国z.府之间的互动,他也仍然觉得政治是他能想到的最无聊、最致命、最沉闷的话题。冷战,塔夫脱——哈特莱法案,地下核试验,肯尼迪与赫鲁晓夫,迪安·腊斯克和罗伯特·麦克纳马拉——对他来说,这些都没太大意思,在他看来所有政客要么愚蠢要么腐败,甚或两者皆是,就连英俊的约翰·肯尼迪这位备受爱戴的新总统,在弗格森眼里也只是又一个愚蠢或者腐败的政治家,而比起把情感浪费在这些华而不实、夸夸其谈、眼里只有选票的人物身上,仰慕比尔·拉塞尔和帕布罗·卡萨尔斯会更有营养。在1961年最后几个月和1962年最初几个月,外面只有三件事真正博得了他的关注:耶路撒冷的艾希曼审判、柏林的危机——因为吉尔和丹叔叔与此息息相关——国内的民权运动——因为人们是那么勇敢,他们向他揭露的不公正是那么可憎,以至于让美国好像成了世界上最落后的国家之一。
然而,寻找艾米的替代品绝非一帆风顺。倒不是说弗格森想找个长得像她的人,艾米并不是那种被设计来可以大批量生产的女孩,他也不愿意将就任何非顶级的替代品——或许无法和艾米媲美,但至少得是一个璀璨夺目的人,让他为之倾倒,心跳加速。不幸的是,最有希望的那些候选人都已经心有所属,比如愈加靓丽动人的伊莎贝尔·克拉夫特,这位高一年级的海蒂·拉玛正在和一个高二的男生交往,还有她诱人的表妹爱丽丝·艾布拉姆斯,也就是弗格森的旧情人,以及声音甜过蜜糖的瑞秋·米奈塔,均已名花有主。这是九年级生活的核心事实之一:大多数的女孩要比大多数的男孩更高阶,也就是说那些最引人注目的女孩子会舍弃同年级的男生,转而追求那些高年级的学长,至少要高一级,如果不是两级的话。弗格森原本希望速战速决,最晚在10月中旬大功告成,也就是艾米告诉他坚强起来三周之后,但到了11月他仍然在上下求索,原因不是他不努力(连续四个星期六约了四个不同的女孩看了四场电影),而是约出去的这些女孩里没一个是对的。到学校放感恩节假期时,他甚至开始好奇滨河学院到底还有没有合适他的女生。
每周至少有五天时间,篮球可以帮他暂时忘掉爱情的失望,而没有爱情的周末就只能靠进一步找事做让自己分心捱过去了,和朋友们打打临时赛,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