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奇妙享受,你是唯个与同床共枕女孩,唯个想跟她同床共枕女孩,会在余生每天想念你身体,但会特别怀念你身体上那些曾经只属于部分,只属于眼睛和手,甚至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属于你但你从来没有见过那些部位,比如你后面,你看不见它们,就像也看不见,就像每个有躯体人都看不见他们自己后面样,先从你屁股开始,当然,你浑圆、匀称、可口屁股,然后是你双腿后面,上面那些棕色小圆点,直以来都让爱不释手,还有你膝盖后面皮肤上那些沟壑,就在双腿弯曲地方,那两根线条美妙让惊叹,还有你弯下身子时候,你脖子被藏起来那半和你隆起块块脊椎,还有你腰部美好曲线,这些曲线这多年来都属于,也只属于,当然,最值得提是你肩胛骨,亲爱艾米,你那两块肩胛骨突起来时,总让想起天鹅翅膀,或者是那个白石苏打水女孩背后伸出翅膀,她可是爱过第个女孩。
求你,阿奇,艾米说,求你别说。
但还没说完呐。
不要说,阿奇,求你。受不。
弗格森正打算继续讲,但他还没来得及把舌头挪到合适位置上,艾米便腾从椅子上站起身,拿餐巾擦干眼泪,走出餐厅。
1968年5月到6月。第二天上午,艾米把自己东西打包收拾好,送到她父母在西75街住处后,去帕琪·杜根位于克莱尔蒙特大道公寓,借住在她家客厅沙发上,度过她作为巴纳德本科生最后个月。
弗格森现在不只筋疲力尽,不只麻木呆滞,而是回到1965年大停电时宿舍楼那架漆黑电梯里,或者是回到1946年到1947年他还在他母亲肚子里感受到那种漆黑里,他已经分不清哪是哪,如果他想要在未来继续生活下去,就得重新再被生遍——个哭得撕心裂肺新生儿,从黑暗中被拉出来,重新获得个机会,在光怪陆离世界找到自己出路。
5月13号,百万人走上巴黎街头游行示威。整个法国都起来反抗,可戴高乐到底死哪儿去?张标语牌上写着:哥伦比亚——巴黎。
21号,汉密尔顿楼第二次被占领,百三十八人被捕。当天晚上,警察与学生在哥伦比亚校园内战斗比七百人被捕那晚规模更大,场面更血腥,甚至更野蛮。
出完5月22号那期之后,《观察报》开始休刊,6月3号,出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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