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深处的欲望,更倾向于这个世界的奥布雷们,而不是菲奥娜们,所以随时都可以参加全职战斗任务,由于他和弗格森生活在一个城市,全职就意味着几乎是每一天,至少在战斗持续期间是这样。
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个下午的种种意外发展,始于粗,bao、激烈的单挑比赛,球技已经有些生疏的前总突击,和身手矫健的前组织后卫熊先生冲抢篮板,争抢球和阻攻时,两个人的身体不断撞在一起,三局势均力敌的比赛,两个人各犯规二三十次,而且还有个很好笑的意外,白人男孩弗格森的弹跳力竟然好过黑人男孩杜弗伦,虽然弗格森因为外线投篮完全不在状态,最终三盘皆输,但显而易见的是两个人基本上水平相当,一旦弗格森恢复状态,阿尔贝要想赶上他就得拼尽全力了。
打完后,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浸透了又咸又黏的汗水,他们翻过铁丝网,然后穿过街道上了阿尔贝位于三楼的公寓。两个房间都井然有序、整洁干净,大一点儿的那间里有一张床和一个大型衣橱,还有一面四百本书堆成的书墙,小的那间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台雷明顿打字机,边上是阿尔贝正在写的小说,纸页整整齐齐地摞在一起,兼做餐厅的厨房也很整洁,阳光透过窗户,落在里面的木桌和四张木椅上。铺满白色瓷砖的浴室里,更多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不过不是那种美国的淋浴,而是法国式的手持淋浴,要站在或坐在浴缸里,手里拿着弗格森所谓的电话喷头冲洗。弗格森是客人,阿尔贝便好心让他先洗,于是他就到那间浴室去了,踢脱他的运动鞋,脱下又湿又臭的袜子、短裤和T恤,拧开了水,然后走进了深深的方形浴缸。他用右手举着电话喷头,开始冲全身,水喷溅在他的头上,他的耳朵里全是滋滋的水声,眼睛也紧闭着,不想让热乎乎的液体飞镖溅到里面,他没有听到阿尔贝敲门,一会儿之后也没有看到他走进浴室。
一只手在他的后颈抚摸着他。弗格森放下胳膊,把喷头扔在浴缸里,睁开了眼睛。
阿尔贝还穿着短裤,但是其他东西都已经脱了。
我猜你应该不反对吧,他一边这么跟弗格森说,手一边顺着弗格森的后背往下摸,最后停在了他的屁股上。
怎么会反对,弗格森说,你要是不这样,你的客人从这儿走出去的时候肯定悲伤又失望。
阿尔贝把另一只手放在弗格森的腰上,搂着他的身体靠向自己。你是个很棒的男孩,阿奇,他说,我当然不希望你失望着离开。事实上,你要是留下